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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志彪抬起那颗作孽的头,扇了说话的烂仔一耳光:“我他妈让你说话了?”
他接着扒曹志远的衣服裤子——在所有人面前——他刻意把动作放得很慢,让药效慢慢上来:曹志远越是把自己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上的怒气一点点卸掉,瞳孔缩小变成忍不住的恐惧,他就对这种凌迟的酷刑越是上瘾。缭乱的电子乐在耳边炸开,羟基丁酸或许已经开始在曹志远神经的每一个突触间隙弥散,因为他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他的口腔肌肉已经开始痉挛,控制不住地流下涎水。孙志彪猜他已经没法对外界作出什么反应,他脑子里现在大概只有五颜六色按在他各处软肉上的掌印。
这种感觉很享受,孙志彪操过那么多漂亮的男男女女,没有一个像曹志远一样让他硬得发疼:他甚至算不上漂亮,只是端正整洁,身上刚被县委食堂养出一点脂肪。但可真受不了,他让孙志彪想起那只被自己灌开水的幼猫,拿根本还不尖利的爪牙挠他,却在他手上连划痕也留不下。就因为他这么——孙志彪想起来那个街对岸的少年——这么该死的干净,才会衬托得自己那么肮脏。
曹志远被他脱得只剩一件衬衫挂在身上,体毛稀疏的下身贴着冰冷的台面被孙志彪掰开,后穴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因为剧烈的抽搐而收缩。孙志彪根本懒得做那些无用功,解开皮带就把自己粗长的鸡巴往后穴送去,肠道肌肉即便已经有些松弛,可被插入的撕裂痛还是让曹志远尖叫出声——那种被灌进开水的猫的声音——“痛,好痛,孙志彪,我好痛,”他那张能言善辩的嘴现在只有几个零星勉强成型的词,“出去,出去——”那双下垂的眼上已经挂满泪水,很快就因为重力而顺着后颈淌下来。这种痛苦又糜烂的场面让见惯滥交的烂仔们似乎都觉得窒息,渐渐地没了起哄声,甚至有几个人偷偷开始摩挲自己的裆部。
一定是出血了,孙志彪觉得他的鸡巴慢慢被湿漉漉的甬道裹住,他快乐得眼眶发热,甚至快要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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