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场有人在捞偏门,你装作不知道,其实你什么都清楚:走到旧厂街的尽头有间挂红色招牌的发廊,里面男男女女,荤素不忌。你不是没想过——但街坊太熟,消息传得太快,你不敢想如果弟妹听到那样的消息……你只是偶然地,偶然地,像今天一样:当再也在自己身上榨不出一分钱的时候,趁夜去市区公园的长椅上等人来买你。
“多少钱?”一个男人凑过来,在没有一点灯光的公园里,他点燃一根烟,你看清他有些胡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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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实际上较为公平的市场价格是四十元,但你这样的卖不出去。你的嘴巴只值一半的钱。
你绞着衣角,不是因为紧张青涩,而是担心客人不满意你出的价格。
他没有多话,把你带到公用厕所的隔间里。皮带搭扣解下来,你抱住他的腿,用你丰润的唇含住他。他揪着你微微卷曲的头发,把你的头抵在瓷砖上狠狠操你的嘴,那根鸡巴腥臭、精液黏滑,像一条活的泥鳅往你喉咙里钻,钻得你双眼泛泪。
他没多久就射了,从一个磨得破烂的皮夹里捻出两张票子扔给你,一张二十,一张五块——多出来的,是为了填满他的自尊。
这样的事,你干了有一段时间,像打游击战:澡堂子、公园、五六块钱一晚上的招待所,除了躲着弟弟妹妹,你还要躲着那些拿着手电扫荡的警察。你给阿盛小兰凑够了学费,而你的嘴现在和手一样腥。
希望从这个世纪喷涌而出的假象中生长出来,1999年,全中国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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