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国际机场开始运营。在此期间,动物水产,电缆钢筋,被买卖,被合并,和人命一个价格。吊塔是城市的参天密林,是推土机的皮肉贸易。但那和你没关系,你是个鱼贩子,大人物卷起的浪潮只把水花溅在你身上,你躺在时代的案板上,身上带着五百块钱的抚恤金。
又一个夜幕低垂。你抽烟,用那只洗不去腥膻的手,一支接一支:烟雾环绕你,织出一张白茫茫的网。
2000年。
你第一次认识安欣是除夕夜,那一次你的鼻血混着泪水一起在淌。
“是不是有点太欺负人了。”安欣给你倒了一杯茶水,温热,你受宠若惊,用双手捧着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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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着白炽灯和录像机诉说了那台电视的命运:七千二百八十八元,你低着头轻轻呢喃,那么贵,要卖很久的鱼,一斤草鱼一块三毛钱……
你没说的是被砸烂的还有你自己。实际上,在他们揍你之前发生了很多事:他们要把你的裤子扒下来操你。
你害怕了,尽管此前你已经当了很久的婊子:但这无关尊严,旧厂街太小了,你年纪尚轻的一双弟妹不能知道这些。
你愤怒又慌张。“操你妈!唐小龙,”你那双本就盈满水光的眼现在更红了,显得像只急了眼的兔子,而你的双手被他的混子兄弟反绑在身后,“小虎……把我放开吧,”你又转过头去,颤抖地、语无伦次地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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