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鱼落雁,闭月,那个羞花。
男人的自尊似乎可以在后宫的数量上得到准确的价值,也难为涉江居然能在半天之内,从她手下的因受 部里招来四个美人。只可惜季独酌认为自己正直的个性和一般那些精虫上脑男人似乎还是有几分不同, 尤其是当这四个美人和聂平仲家那个涉江的个性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时候,他第一次感觉到原来男 人也可以有贞操危机。
那句话说的真好: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
想他平时四处调戏,今日居然难道竟要折辱在四个小女子手中?
季独酌苦恼看着她们,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危机。这四个身怀武艺的小女子美目流转,嗤笑着把他压倒在 床,一颗红艳艳的樱桃小嘴趁机堵了上来。
唔……可不可以不要?
小小的磨坊里,旖旎的薰香四溢流窜,季独酌在四个女人的压迫下躲避躲避再躲避,无意间抬起头,突 然发现窗棱上倒影着正在离去的一个挺拔身躯。
他微微一愣,猛地从女人中抽身而出,逃命也似的跑出了去。
才跑了两步,便追上了那人。
季独酌跟在他身后,啪的一声摇开扇子,刚才的狼狈瞬间不见:“江大侠,原来你也会吃醋。”
江鄂的脚步停了一停,转过身深深的看了季独酌一眼,便随意的坐在河沿上,似笑非笑的应了句:“难 得楼主好心情牺牲色相任人调戏,我自然要配合的吃一回醋喽。”
被说中了心思,季独酌干咳几下,然后面无愧色的挨着江鄂坐了下来。
两个人彼此都不再言语。
秋风卷着秋意沈默地吹过,北方秋色来的早,九月初的树叶已经开始泛黄,北风卷过,一片片落了下来 。
一片叶子悄无声息的落在季独酌的鼻尖上,他笑了一笑,伸手去拂,放才抬起之间,冷不防却被身边那 人抓住了手。
五根手指被展开,叠放在对方的手掌中。那人长年握剑,手掌和指腹都结着厚厚的茧子,是温暖并且粗 糙的。
任凭季独酌巧言善辩机变百出,可在这个须臾间,他突然觉得喉咙里有一点酸涩的味道。
江鄂执起他的手,声音平缓的说:“全黑了。”
虽然是自己给自己下的毒,但毒物正在侵蚀着身体却是不争的事实。月光下,那双手整个编成了浓墨色 ,而指尖竟然隐隐泛出黛绿的色泽。用不了多久,很快,从指尖开始,他的身体就会溃烂。
他跟老刀说这是最后一次。
的确是的。
之前用患难来夯实他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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