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显然对自家主人的做法相当不 屑,“说老实话,如果是个正常人,这笔糊涂帐能躲就躲,谁还没事来趟这浑水?!”
“说的没错,能心甘情愿为他送死的人,脑子里都有点问题。”
见对方同意自己的观点,沈飞鹰得意的一笑,把自己的长剑拔出来放在同伴面前,“不过幸好我这把祖 传的宝剑锋利非常,甭管谁来准叫他有去无回。”
男子凑上跟前看了看沈飞鹰手中的剑,三尺青锋寒光流动,不仅赞道:“剑气内敛,寒气自生,确实是 好剑。”
沈飞鹰自豪的点点头,回手挽住了男子的脖子:“兄弟啊,我感觉我跟你挺投缘的,这样吧,等着两天 忙过了,哥哥请你喝酒。对了,你叫什么?……说起来,我看你有点面生啊。”
男子把自己的目光从对方的剑上收回,微微一笑:“你看我当然面生,我又不是风雅颂的手下。”
沈飞鹰的手一抖,眼睛睁大了:“你,你是……”
“江鄂。”江鄂伸出一只手,在沈飞鹰的脑袋上弹了一记爆栗,后者竟然就软软的瘫倒了,“我是来向 你借剑的。”
沈飞鹰只觉得每一块骨骼都在瞬间化成水,慢慢的,慢慢的,虽然意识还在,但身体已经不听使唤软倒 在地。
江鄂摸了摸手中的灯笼,心中赞了一声,当日从季独酌身上打劫的那几个瓶子里有一瓶迷香,这一用么 ,效果实在不同凡响。只要指甲盖的一点,混在蜡芯里点燃,吹熄烛火的一瞬升起的迷烟无色亦无味, 纵使是的风雅颂属下,也没有办法从烟气里分辨出来。
他俯身捡起他的传家之宝,随手挽了个漂亮的剑花,很满意的舒了口气:“……找了三个人,总算有一 个用剑的了。”
你,你你……
沈飞鹰恨的咬牙切齿。
江鄂冲他一笑,放下灯笼,倒提长剑,头也不回的大步往里闯。
晨间露水打湿青黄的草,打湿高高的院墙,也一同打湿他黑色的衣,勾勒出他刚强有力的手臂。
季独酌一直很欣赏江鄂的手臂。
那双手臂不带一点缀肉,恰当的锻炼让肌肉看起来坚实而光滑,常年的水上生活又把他的皮肤晒成灿烂 的夕阳色,这些另他整个人仿佛一头骄傲的老虎,举手投足都散发出野性的魅力。
于是自从见到他的那一刻,就决定把他骗到手。
借着古铜之死,炸楼、出逃、服毒,自编自演一出好戏,但为什么明明胜利在望,他的心头却有几分怅 然若失呢?
老刀说:你撒过一个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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