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另一个谎来圆这个谎,然后你要一个一个的谎撒下去,撒到最后,你自己都 分不清楚你自己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你连自己是谁都会忘记。
但是老刀还是错了。
谎言并不是从这场苦肉计开始,而是从他遇到江鄂那一刻开始。
季独酌不是笨蛋,其实他的心里心里很明白。一见钟情,一见钟情,钟情的不是江鄂,而是资料上写下 的“汉江会之人生来痴情”九个字。
当季独酌重新审视着自己的内心,手把素扇仰望清晨青色的天空时,江鄂也一同抬起头来,看到高高的 院前中,数十弓弩手已经包围了他。
弓弩手的包围外,带着鬼面的男子坐在一张小石凳上,将面前石桌上的一壶滚水拎了起来。掀开盖碗, 放入香片,热气腾腾的水注入两只茶碗中。
鬼面用碗盖抹去茶碗里的水沫,弹着杯碗说:“上好的洞庭碧螺春,我等江大侠来与我一起共饮。”
江鄂从容的拔剑出鞘,飞身而起。身旁箭哨长嘶如雷,摆开了之前困住过江鄂和季独酌的阵法。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一次江鄂并没有一味的硬碰硬,而是极其灵巧的剑走偏峰。
昔年风陵渡江流水曾经用自己演化而来的沧浪之水逼退前来抓他回家的江鄂,此刻江鄂顺着他的路子, 重新把这一式用了出来。
他内功本高,人也聪智,再加上前后两次在阵法上得到季独酌的指点,这一式用来,自然比江流水强了 数十倍。
众人只眼前剑光如江涛拍岸,劈头盖脸的涌了过来。众人不禁都是一惊,阵法慢了下来,只把手中的强 弓急拉,羽箭急射而出抵挡江鄂的剑光。
还来不及反应中,江鄂长剑一转,所有的虚招凝聚为一。
一剑寒光动天地。
长剑到处,直直的刺穿了一名手下的膝盖骨,而那人弓中的箭则猛地插入江鄂的左肩头。
膝骨剧疼,那手下疼的一个冷颤,阵法中便有了破绽,江鄂微微一闪,顺利地逃出了众人的包围。
“好功夫。”鬼面饮着向香茗,赞了一句。
江鄂眉梢一挑,心知身后众人已不会再上攻击,便低头察看伤口。坚实的胸膛上箭羽犹自颤抖,黑色的 衣服被逐渐渗出的鲜血染成阴郁的妖红。他却忍不住一笑,抬起手来,毫不犹豫地折断留在身外的半载 箭身。
手掌平伸,用力在自己的伤口上拍上一掌,顿时血如泉涌。那箭头则穿透皮肉,从后背飞了出来。
在某种意义上,江鄂的武功并不算是上乘,风雅颂的三位护法随便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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