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的揭开自己脸上面具。
狰狞的鬼面下是一张和善而慈祥的脸。
这张脸长的很平凡,却是江鄂一生一世都忘不了的。这脸的主人是老张头,汉江边上撑船的老张头,那 个本应该为了不泄漏季独酌行踪死在江上的老张头。
咔嚓一声,江鄂捏碎了手中的茶碗。
季独酌,你,真好。
黑衣一摆,江鄂提着剑,头也不回的举步往裴府外走。
“江大侠,你肩头的伤!”老张头在后面大声喊了一句。
江鄂看了一眼血肉模糊的伤口,无所谓的应了一声:“没关系。”
身上的伤在疼,心上就不会有疼的感觉了。
青色的星斗滑过苍天,金色的麦田沙沙作响,泉水涓涓流过小磨坊。在深秋的夜里,江鄂点燃了一支细 细的油灯。浅淡的光芒照着他的脸,他推开门,看到季独酌安静的躺在草堆上,青色的衣摆无声的铺开 ,像是春天蔓延的草原。
看到这个男人平安归来,季独酌的眼睛一亮,翻身坐了起来:“你回来了。”
江鄂放下油灯,坐到他的身边,把那只小小的水晶瓶放到他的手中:“你的解药。”
这一场豪赌赢得彻底,季独酌手托着下巴看着眼前的男人,完全沈浸在莫大的幸福中──自己之前所作 的种种安排并没有白费,这个男人,果然会了为他孤身犯险。
他从小瓶里掏出一粒解药服下,笑得闪亮亮。
江鄂把自己的脸凑到他的脸前,微微一笑:“季公子季楼主,我为你出生入死,你是不是也要报答我什 么呢?”
“你要什么呢?”季独酌一脸的无辜。
那男人笑了一声,温暖手指摸上他的脸,伏下头吻他的嘴唇:“你啊,你又何必明知故问?”他手上一 用力,把季独酌狠狠地压在草堆上。
前襟被挑开,腰带扔到一边,还来不及惊讶对方的主动,衣内便探入一只手。
季独酌稍稍把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了一点,趁着嘴唇和嘴唇变换姿势的空隙说:“你确定……”
话还没说完,又被江鄂一口啃上来。季独酌想了一想,张开双手抱住这个男人,舌头主动的缠了过去。
不知不觉中,裤子被他抓了下来,双腿裸露在空气中,有点冷。
江鄂的手掌顺着小腹摸下来,在他细皮嫩肉的大腿内侧捏了一把,季独酌喉头咕咚一声,伸手去解对方 的衣服。
却被他按住了双手。
季独酌抬起头,只见这个男人头发披散,用力攥住他的双手手腕按在头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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