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脚下横扫,一招“关山难越”,掌中睚眦宝刀突发而至。江鄂已将冷剑 水精收在身后,怎料他猛然发难,匆忙中挑剑回当,脚下纵迹任东西的轻功后退三步,即使他变招奇快 ,头发也难免被削了一缕下来。安陆笑呵呵的声音传来:“那么到不如让我领教一下江大侠的实力了。 ”
他话音初落,刀锋霸气大涨。他手中宝刀雕有神兽睚眦,其间刀锋到处,似有蛟龙呼吸吐纳,冲破云霄 直直的笼罩江鄂身体要害。一进一退,一动一静。刀锋如雪光,黑衣似脱兔。
安陆成名不算早,但他自刀上散发的霸气却让他成功的跻身江湖高手之中。
在很多很多年前,当他的脸被别人的脚踩进泥水里时,就有人用刀指着他的双眼说:“我讨厌你这双枭 雄的眼。”
这人就是汉阴会的前会长。
在第十招的时候,安陆的刀距离江鄂的喉咙有丈余的距离;在第三十招的时,安陆的刀距离江鄂的喉咙 只有六尺不足。他的凛冽的刀锋几乎要压得江鄂喘不过气来。
“你会死。”
第七十招的时候,汉阴会的安会长露出一个轻蔑的笑。
瞬间的形势改变,原来,一切都是阴谋。
群山之中的阴冷的风吹得季独酌透体生寒。他静静的坐在小亭里,缓缓地摇他那把素面折扇,眉梢斜挑 着:“没想到你们也很有娱乐精神么。”
此时,一柄望月钩正温柔的抵在他的后心。
韩昌平用毫无起伏的声音说:“只怪你太信任我了。”
“难道信任自己的属下是错误么?”季独酌方才伸出他的手,那只望月钩随之微微一动,已然划破了他 的外衣,冰冷的寒气透体而入。
“楼主,你的手还是不要乱动了。”
季独酌笑得非常之无所谓,他现在虽然被人制住了要害,但那种天然而生的霸气到半分不减,韩昌平嘴 上说着,若要当真动手却也忌惮几分。然而,他所做的也只不过是自桌子上取了酒壶酒杯,偏着头道了 句:“这天寒地冻的,季独酌身体单薄,若不喝点美酒,实在受不住。”
“你不必拖延时间,”韩昌平的望了一眼亭外被安陆牢牢压至住的江鄂,“我知道你在等救兵,你以为 我会给你这个机会么?”他向属下点了一点头,人群中自动分开一条小路,有一个人拖着一只大麻袋走 上前来。
望月钩在季独酌的背上一顶,后者相当识趣的走到麻袋前。那拎口袋的下人解开绑带子的绳子,麻布口 袋整个瘫在地上,自麻袋口里咕噜噜滚出十七八颗的人头。人头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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