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道。
他把手指从季独酌的体内抽出来,拉着他起身,用干布巾替他擦干了水。
季独酌迈出桶外往床走,刚到床边,就被江鄂捏住双臀,猛地从后面冲了进来。他一惊,江鄂的手已从 双臀摸到腰上,把他整个人按倒在床沿上。
先是试探的,慢慢的抽出,慢慢的深入,用肉体的交叠刺探他的内心。那日在古铜的密室外,江鄂的剑 在顶在季独酌心头,都是怕受伤的人,都是诸多机巧的人,他没有半分真心,自己又何尝有过一丝实意 ?
缓慢的厮磨哪里满足的了饥渴的身体?季独酌拉住江鄂的手,十指交缠中,要他为自己手淫。他实在太 爱江鄂的手指了。这手掌常年握剑,长了一层厚厚的茧子,摩擦在阳具上微微的疼痛中带着铺天盖地的 酥麻,快感顺着尾椎一直攀升。
江鄂抬起他的一条腿,在他体内重重一顶,引来那人自喉头的一声残破的呻吟,他掰过那人的脖子,狠 狠地啃着他的嘴唇,身下的律动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越来越急。
季独酌被他做的四肢酥软,只能艰难的攀住床沿,他觉得自己的肉体随时可能顺着床沿滑下去。
从什么时候开始,把自己的心交了出去?从什么时候开始,再不穿上那一身伪装?季独酌不断审视自己 的内心,脑子里却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清楚。
这场激烈的性爱中,什么都不该想!
他只要把自己赤裸裸的交给另一个人,就已经足够了。这就是他母亲花了一生等待的、他父亲一生都不 曾领悟的,爱情。
碍着季独酌身上的伤,江鄂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尽兴,虽然他已经在季独酌的身体里结束了两次,而季独 酌在外面射了一次,又在他的嘴里发泄了一次。
洗澡水冷了,又换成热的。
江鄂终于还是抱着他在桶里洗了个平安的澡。等两个人重新穿回衣服,江鄂一脸正直无辜的监督下店里 的下人们抬了桶出屋,这才将化成水一样的季小楼主搂在怀里,温柔的吻他头发。
“麻烦你快点康复吧。等你全好了,我一定要做到你三天下不了床。”
身后隐隐发麻,季独酌咳嗽一声,决定彻底无视某人的调戏。
搂着季独酌坐了一会儿,见他眼皮开始打架,江鄂又亲了他一口,这才把他塞进被子里。
走到桌前坐下,剔亮油灯,江鄂掏出些之前问客栈老板讨的竹片摆在桌子上。季独酌看的奇怪,打着哈 欠问了声:“你做什么?”
江鄂向他一笑,从怀里翻出那爿素白扇面:“你不是爱惨了你的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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