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么?我今天要了些竹片,一会儿帮 你把扇子修好。”
季独酌嗤之以鼻:“就你?”
江鄂知道他的别扭脾气,并没因为他的轻蔑而生气,轻声说:“季小楼主啊,否则你以为我和我娘那四 处流浪的那几年是怎么活下来的?”
季独酌微一愣,心头漫上一阵酸楚。
江鄂手中捏着竹片,垂下睫毛,整个人融在昏黄的灯光中:“白天,我和我娘一起在街头卖过艺,我娘 唱曲,我给人拿大顶。晚上的时候,我们接些缝缝补补的活。
“那时候,我们四处流浪,当然点不起油灯这奢侈东西,手里的活就借着晚上的星光。现在我一闭上眼 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