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的确不会把重要之物放于身畔,不过如此一来目标便太大了,刘府占地甚广,若把花园河湖都算上,找上个十天半个月都不一定能探查完毕。我在屋檐上半蹲着张望,面前的房屋鳞次栉比,看去都长得差不离,真让人生出种无从下手的挫败感。
“呕!”
下面一声呕吐声音,我微微探出脑袋,只见一个侠客打扮的人步履不稳地扶着墙根,正对着花园呕着酒水。可怜啊可怜,酒足饭饱,大侠们难免不雅,那侠士估计是中场离席,实在撑不住了来此缓解片刻,所幸未被家丁发现。正道人士都好个面子,侠士吐了个干净,又觉得弄脏了人家地方教人嫌恶,便扒拉了周围的泥土草根,把呕吐之物掩埋了些。因为大侠脸孔贴得太近,我心中起了些作恶之心,趁他掩埋之际,用内力隔空推了他一把,当即让他啃了满嘴草根,起身大骂了一声“作死”。
啧啧,正派人士,就是不过些披着上流皮子的酒痞。那侠士来来回回找了半天始作俑者,吐过之后精神劲儿也来了,直提着剑往南边长廊边骂边找过去。我乐了一会儿,忽然脑中什么东西一晃而过。
——此草性阴,若是嗜酒之人误食,便会产生微毒,利泄呕吐。
我从屋檐上跳下,立刻抓了一把草根折开,拿到鼻下闻了闻。
完完全全是普通的青草味道,流下的绿色汁液,与我当日在花园中拔下的野草无异。我回想了一下刚才那人的脸色吐息,没有任何异常之处,也完全没有中毒之兆,心中思索片刻,立刻大感中计。当日花园中遇到的花匠老人,极有可能是一个隐藏着的危险人物,现身阻止我折损草根,是一种吸引注意的方式,之后立即说上一番头头是道的花草之说,慢慢降低对方的防备之心,铺陈前路必有因,而最后的结果,就是那一束颜色艳丽,闻所未闻的佛苓花。
那个偷袭之夜,此人隐于家仆之间冷观乱斗,他与黑衣人,究竟有何关联?
我为自己的大意懊恼,连忙跃身折返。得花之时虽有疑虑,但是和明心一番打闹竟都抛诸脑后,意气之争,却把如此祸患留在掌门身边,还是自己亲手而为,简直教我悔得肠子都快青了。此花的功效神秘莫测,掌门近日嗜睡昏沉,应该是佛苓带来的作用之一,花束被掌门置在内室,与床榻相靠甚近,若在睡眠之中更加吸食异香,岂非如同植物有灵,为了被捕食者能够提供更多养分,而一再催眠,及至永远昏沉?
如此思索下去愈发背脊发寒,我从屋顶处取捷径而走,脚步踩在瓦片之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刘府此时高手云集,很快有人察觉到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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