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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们二人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如此直白地对视,她眼睛里只有冰凉,因为在她向男人发出赴北的邀请时就已经预料过男人的反应。她害怕他不会开口,浑浊而残忍的时间应该改变他,就像改变了她自己一样。
可男人只是凄恻悲悯地看着她,并未点头或摇头。
原来天昌城的时间和北境的光阴是不一样的,那里和风细雨,百毒不侵;而这里城墙上的血洗都洗不干净,因为这里终年少雨。
女人的睫毛如蝶翅颤了两下,“大僧正,那便冒犯了。”
她探手握住刀柄,将顶端抵住了他的会阴让刀尖撑在地上,食指和拇指便探到了他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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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穴紧闭,尽管在试图压抑着本能的颤栗反应,但沈庭筠手指覆着他那穴口褶皱的时候,还是可以感受到他身体的颤动。
她扣弄了几下穴口的肉,那处仍是半点不松口。她沈庭筠可没什么好耐心,用力挤开那小孔将一截手指狠狠插了进去,男人身体一僵,鼻腔中的气息变得悠长,压抑着没发出半点声音,他只是皱着眉,蹙得很紧很紧,然后身体开始微微发抖,适应着这样的疼痛。
她用食指和拇指探开穴口,就见谛澄眉头都已经搅在了一起。
对,就该这样,正应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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