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释云替她把了脉,又问了近几次发病时的迹象,实则她每次若是真的纾解不开发作起来,醒了也不太记得发生过什么,只知道领口是湿的,枕头是湿的,头发也是湿的,心里隐隐作痛罢了。
霍平时不时补充两句她的情形,只是说得也算委婉。谈及最近一次在回京路上发作,释云有些疑惑,“沈将军竟没有将谛契者带回来吗?”
释云知道霍平没有吃那药,但他不知道霍平把药给了谁。
沈庭筠摸了摸鼻子,尴尬说道,“说来惭愧,那是我弟弟,我们虽不是嫡亲的,但他自小依赖我。这次到底是皇命难违,只能将他留在了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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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云闻言沉默了片刻,又看了一眼霍平,“阿弥陀佛,世间因果,老衲欲让将军结正缘,却阴差阳错,犯了伦常,是老衲之过,到底强求了。”
沈庭筠摇摇头,“法师能让我少些杀戮,已经是大功德了,更何况您本意是好的。只那仗打得太久,当时我二人在北地绝境中,父兄皆亡,战局惨烈,并未想着能够活着回来,只想着多守边疆一时也是好的,可如今既然运气好活了下来,就不得不顾及我沈氏门楣了。”
释云道:“老衲前些时日实则有一设想,但一来将军那时忙于战事,二来这法子有些凶险,既然有法子克制便一直没提。我观无论杀戮或是情爱,将军心血沸腾,便可暂时压住那毒;若是热不起来,便心生悲戚。此毒即可促动心火,又因燃心被压制,或许可以试着逐步把将军的身体调理得热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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