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将那毒一次燃尽。”
听着有几分道理,沈庭筠问道:“我应该不能被烧成个傻子吧。”
释云笑道:“这便是我以为的凶险之处,这调理方法我还得再想想,如何于寒热证候之间达到平衡,正好谛澄也在,我过去一段时间拟了十来个方子,可一道会诊参详。”
“师伯高看谛澄了,师父说他医术远不如你。”谛澄一直安静听着,这才回答道。
“你比你师父有出息,学得好,他早早去了苗疆做人女婿,哪有半分定性。”
说了两句旧事,释云便带着谛澄进了药室详谈。
沈庭筠被人带去了一个独立的院子。
她带了些书,还有母亲非要塞给她的针线女工。她并不排斥做女工,就像有人闲时爱书画弹琴,她觉得心烦意乱也不想看书时,绣绣东西发呆也没什么不好,反正不用花脑子。
绣了半日帕子,又看了半日书,中间草草吃了两口没滋味的斋饭,等到天黑了,眼睛便有些累,揉了揉眼睛走出房门。抬头一看,虽是缺月,但风清月白,很是惬意,她找了个小沙弥,让他去武僧院里借了杆枪来。
枪身是铁的,枪头却是木质的,半点没有花哨的纹路,再普通不过的款式。她拿在手里掂了掂,转了两圈,自打去了北边还没用过这么轻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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