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寿终于解开伯邑考的桎梏,那双吹篪的手很漂亮,只是粗麻绳勒得他手腕发红略微煞风景。伯邑考见殷寿在看便解释道:“不碍事,您要去里面的榻上吗?”
“你不是说本王累了吗?”殷寿瞥了他一眼,想到伯邑考的柱身还含在他穴里呢,忽然绞紧故意夹伯邑考,只见对方的咬肌难耐地紧了紧,却不急不恼地给殷寿理头发。
殷寿扫兴地扭过头。要是殷启在世,早就冷着脸拽他长发逼他抬起头,然后照着脸扇巴掌了。若是实实在在挨一巴掌大概率会吐血吐牙,说来也奇怪,殷启总能很精准地控制在痛又不受伤的临界点,啪的一声响亮地打得殷寿丢了面子又不敢发火,殷寿狮虎般的眸子徒劳地闪过寒光,顷刻间又被操得媚眼如丝。
伯邑考是骑射武艺高强的世子,抱殷寿居然也像抱小孩似的,把阳具抽出来时发出液体滴在地上的声音,还以为是给肏失禁了,原来是刚刚被柱身堵着的淫水。
“我抱您上床。”
“……”殷寿想说,本不用如此亲密的,这样倒是叫他无所适从。他对于性事本来习惯了疾风骤雨那样,毫无顾忌——若是现下能被踹一脚踩在地上,他大概会喷水。
伯邑考不知道这些,估计他也不关心这些,他偏偏就要用纱衣裹起殷寿,像捧着贵重物品般把他放到床榻上。
这里的摆设布置是殷寿叫人给伯邑考布置的,柔软的被褥不会硌得人骨头节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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