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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邑考跪拜殷寿自请替罪才换来姬昌的生路,殷寿本以为对方会选择后入来挽回一点自尊。
伯邑考却把他很轻地安置在被褥上躺着。他的长发散开像海藻,纱衣也顺着身体滑下去,把身体毫无遮掩地展示给伯邑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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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邑考正色道:“这样侍奉您可以吗?”就像面对着一般的王侯那样恭敬而严肃,殷寿只想催促他快些插进来。
“听你的。”
伯邑考笑而不语,身不由己居然还能在性事上自由地操控天下的主人。他自觉地抵着两片湿滑晶亮的肥穴,顶得它肉乎乎地堆叠到两边,让中间热腾腾的洞再度贴着柱身。殷寿眯起眼睛不自觉地伸出点艳红的舌尖,他的胡子生得英俊,于是这模样就像荆棘丛冒出花骨朵。
伯邑考压着殷寿肏,直捣黄龙地顶到子宫口,他看得出殷寿喜欢。相比穴壁,子宫的附近有更嫩滑的肉,湿的圆的,一深顶时殷寿全身酸胀得腰都酥了,大猫儿似的咬着舌头暗自爽。
伯邑考的腰有力地律动,殷寿没多久就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大叫,前端也流半透明的水。伯邑考不吭声地咬着后槽牙辛勤耕耘,仿佛只当自己是老黄牛发挥最后的价值。
殷寿是在哭的吧。伯邑考其明白,这样高高在上的人在阶下囚面前展示身体、雌伏喷水,何尝不像七尺男儿自暴自弃的挥泪?无非要一场彻彻底底的痛快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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