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房间里没旁人时,这囚徒说了什么,而现在房子里有了别人,他却又露出这么一幅没骨气的模样,做给谁看?
想到这些,他的心脏抽紧,隐隐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圈套,不由得呼吸急促起来,而随即更大的怒火狂卷而来,手指用力插向囚徒已被严重烫伤的那处伤口。
大腿内侧的嫩肉,本就痛觉敏感,被他恶意戳捻之下,拓跋岫失声惨叫,拼尽全力扭动挣扎,却始终无法摆脱那只恶毒的手掌。
谢灵惜带着巨大的报复的快感看着、感受着手掌下这具躯体的痛苦,手指牢牢把握住那处伤口不停地碾、蹭、捏、拧,用最大的力气揉弄那块几近溃烂的肉体。
凄厉的惨号已不似人声,依然在含糊不清地求饶。
谢灵惜恨得咬牙,手上越发用力,心里念着:“你装!你还装!我让你装!”
再次醒来,依然被紧锁在床上,他的眼睛肿成一条缝,看不出是否睁开了眼睛,那两个摆弄他的太监感觉到他的身体对疼痛有了反应这才放松了手,退在一旁听候命令。
谢灵惜从坐椅上缓缓立起,将手中的茶盏放于桌上。这一小段时间里,他很不明智地没有去深究曾经闪现心头的不祥预感,而是由着自己愤怒的情绪的引导,翻来覆去地琢磨该怎么收拾这个贱人,逼问出那批财富的真正情报。
他拿起两支铁钩,一掌大小,尾部铸成环状,钩身最粗的地方不过手指粗细,钩头尖锐细长,钩体黝黑,不知凝固了多少人的鲜血。他将这两只铁钩拿在手里,轻松地相互碰撞着,发出一声声沉闷的铁器撞击的声响,站在拓跋岫的床头,低头看着那张已然看不清面目的脸,冷冷说道:“忍受刑讯对你这个贱货来说似乎并不困难,是吧?还没等疼得忍受不了你就已经昏过去了。所以,你并不害怕,是不是?”
他俯下身子,面容狠毒,咬牙切齿地说道:“可是,你知不知道,对于人来说,忍一时之痛倒是容易,让人生不如死的却是长时间不间断的痛苦煎熬。”
所以在那园子里,调。教小童收效最好的反而不是鞭抽棍打,而是将人捆在床上动弹不得。不过,对于眼前这个人,却显然不能让他只是被捆在床上那么舒服。
他碰了碰两只铁钩,发出“当”的一声闷响,挑了下眉头,冷笑着说道:“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那就来好好享受享受,你会每时每刻都生不如死,每时每刻都后悔没有及时服从我!” 随着他恶毒的言语,右手的铁钩钩尖抵在囚徒完美凹陷的颈窝,缓缓用力压下去,尖锐的铁钩扎进光润的皮肤,暗黑色的钩身侵入奶黄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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