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鲜血横流。
拓跋岫痛得头向后仰,面容扭曲,身体极力挣扎,企图躲开这恶毒的伤害,可他的双腕被锁链牢牢固定在床头,双膝被分腿铁棍死死锁住,在有限的范围内,以他饱受伤害的身体残留的所有体力也无法挣脱已然深插入体的铁钩。
铁钩顺着本身的弧度弯曲刺入,最终绕过锁骨钻出头来。谢灵惜狞笑着用力拉动,铁钩钩住锁骨将人体带向空中,拓跋岫早已变了腔调的惨嚎嘎然而止,再一次失去了意识。
同样的酷刑在另一侧再次上演了一遍,这次的拓跋岫没能坚持到铁钩透体,半途中便再次昏迷。如此被人死去活来地折腾了大半个时辰,谢灵惜才玩腻了这个花样,终于决定继续下一步。
他将铁链的一头锁在铁钩尾部的圆环上,另一头锁在囚徒双腿之间的铁棍上,拉紧,大腿贴近前胸,让他的身体象只翻转的青蛙一般折叠起来,本应秘不见人的私。处被无情地暴露在空中,带给他极度的羞辱,双腿向下拉伸的力量拉扯着穿过锁骨的铁钩,则会带给他时刻不停的剧烈痛苦。
“真应该找个画师把你这副下贱的样子画下来,让你的臣属们都能看得到!”谢灵惜欣赏着遍身冷汗痛苦不堪的囚徒,心情大好。
围着床转了个圈,又拿起两个坚硬的铁夹,轻笑道:“总觉得还是不够,还得再给你这个贱货加点儿料。” 说着,用铁夹夹住拓跋岫红肿的乳。头。
转头看了看,心情好了些的谢大人终于想起夏凡的那句警告,于是吩咐被李总管留下来供他差遣的小太监去烧了温水,用牛皮袋将温水再次注入拓跋岫的肚子,灌到再也灌不进去的时候再堵上木塞,用细链条围着腰锁了固定住,确保不经过自己同意,无人能摘下木塞让这贱人得到解脱。
想了想,又拿起两条细锁链,将囚徒伏卧林中的玉龙自根部缠了两圈锁紧,余下的部分拉紧后与夹在了他两粒红樱的铁夹锁在一起,两条细链以囚徒的胸前为始,腹下为止,形成个锐利的夹角,谢灵惜恶意地伸手将本已经紧绷的细链挑起,弹动,不出意外地看到囚徒的身体因疼痛的刺激而颤动,满意地笑了。
他拨了拨拓跋岫身体上仅余的尚能活动的部分:悬在半空中的脚,冷笑道:“这儿也不能让你闲着,固定在哪儿好?”
四下里看了看,拿起两条重镣,一边一条铐在囚徒的脚腕上,然后转头吩咐两个太监:“你,钻床底下去,把这两头锁起来。” 然后坐在一边指挥着:“别这么耷拉着,拉紧,拉紧!”
沉重的铁镣拉扯着他已然断裂的小腿,痛彻心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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