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安静着默默无闻,不是惹是生非的主儿,也就没什么人特意关照他不可招惹穆子石,偏巧一日遇到太子与穆子石,见礼后齐止清发觉穆子石小小的一只粉妆玉琢也似,一时心中喜欢,大着胆子就去摸他的脑袋,笑道:“四皇兄,这个伴读漂亮得很!”
穆子石新来乍到,待人极是戒备,脑袋一缩,扯着齐予沛的一角衣衫闪身就躲到他身后。
齐止清见他捏着衣衫的小手凝乳般柔嫩,露出的半张脸更是吹弹可破的招人,也不知怎么的,就起了玩心,心痒痒的非要去拉扯他出来捏一把脸蛋才快活。
谁料刚伸出手去,一向待兄弟温和友善的太子突地喝道:“住手!”
齐止清愕然:“四皇兄……”
齐予沛冷着脸道:“真是一点儿规矩也没有了,东宫的伴读,也是你能动的?”
齐止清甚是委屈,挪动着两只脚,低头道:“我……我只是看他可爱。”
齐予沛一皱眉头,吩咐何保儿:“送五殿下去仁谨宫书房,让先生好好教教他何为尊何为长,何为贵何为重。”
齐止清这未遂的一摸,不光吃了一顿书房先生的竹笋炒肉,回到贞婕妤处,又被母亲流着眼泪罚跪了一个时辰,当真是痛彻心扉的记忆。
穆子石知今日必不能善了,自己躲在这里哭,就是不想让齐予沛见到伤心,想必齐止清也是吃准了自己不愿以此事让太子发怒伤神,故而嚣张到了十足十。
心中愤恨之极,却淡淡道:“五殿下既要罚我,子石任由处置。”
穆子石说不上恃宠而骄,但行事颇见棱角,并不是个好脾气的,齐止清亦多有耳闻,不禁略感奇怪:“这么乖巧……太子难道真的快死了?”
穆子石怒道:“你哪来的胆子,敢咒太子殿下?”
齐止清嘿嘿低笑了两声:“此地只有你我,话不传六耳,我有什么不敢?这么多年太子病歪歪的却占尽了父皇之宠,你以为我们都很服气么?”
他多年谨言慎行,本不欲忘形多说,但既开了个话头,便如同开弓射出了箭,嘴已不听自己使唤了,那些久憋的怨气如有生命般自行滚珠也似喷溅而出:“一样都是父皇的血脉,凭什么父皇面前我们跪着他坐着?一样读书习字,他写篇字父皇恨不得贴到承天殿的大门上,我练字练得手腕都肿了,父皇又何曾多看过一眼赞过一句?他一年倒有三百天病着,大病小病父皇都守着陪着操心劳神,我呢?我十岁那年病得三天醒不过来,母妃眼睛都哭坏了,父皇不过就吩咐奴才赐下些许补药珠玉!”
盯着穆子石的衣饰,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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