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东宫出来的,哪怕是个奴才是只猫狗,都比我堂堂正正的皇子来得尊贵……你说,老天不折他的寿数折谁的?他短命夭折难道不该?”
穆子石听他这番话说得咬牙切齿的脸都扭曲了,瞧着着实吓人,心中更增厌恶鄙夷:“殿下说了这许多,难道不怕我告知皇上?”
齐止清眉头一挑,神色有几分狡猾:“你以为我会认下这些大逆不道的话?你诬告皇子,是为大罪。”
穆子石原只知道齐止清无能,却不知他还很无赖,不禁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有些不可置信的惊奇。
齐止清大感得意,低头凑近了些:“你想必不知,这些年你跟着太子作威作福,这宫中上上下下的主子奴才,早被你得罪大半了!你若还有讨好太子的心思,倒不如好生掂量一下太子死了,你该怎么求我饶过你!”
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脸颊一阵刺痛,心知是挨了一记耳光,却不明白这穆子石的巴掌为何如此邪性,脸竟好似被刀子割了一下?
想着伸手摸了摸脸颊,只觉又湿又热,五指哆嗦着摊开一瞧,竟当真是满手的血!
穆子石冷冷一笑,扔掉方才哭的时候无意捏在手中的半截枯柳枝。
齐止清惊痛之余,大呼道:“你竟敢刺伤皇子?”
穆子石狠狠盯着他:“你若再出言伤及太子,我杀你都敢。”
齐止清气昏了头,一手捂着伤口,颤声道:“你……你竟敢……”
穆子石嗤的一声笑:“此地只有你我,事不传六眼,我有什么不敢?”
齐止清恨极反笑,道:“去了治平宫,我倒要看你如何跟父皇解释这伤口!”
穆子石看也不看他,嘴角微撇,神色十分不屑:“这可奇了,你自己不小心被枯枝划伤了脸,为何要我解释?”
说罢转身就走,手指上沾了一点齐止清的血,心里既觉得脏,又觉得解气,悄悄在衣袖上擦了擦,暗恨自己方才手上没刀,否则按齐无伤以前所教,一刀就能悄无声息的割了他的脖子岂不是好?
正想到凶恶处,只觉肩头一沉,脚底下一个踉跄,却是被齐止清掰过身去,齐止清眼底有些血丝,眼神甚是可怕:“打完我就想走?”
穆子石心底咯噔一下,咬了咬嘴唇:“殿下,宫中不是杀人的所在。”
齐止清狞笑道:“知道怕了?”
齐止清只比齐予沛小了一岁,身量已与成人无异,面对穆子石居高临下倚强凌弱,说能杀了他还真不是开玩笑。
穆子石却抬头笑了笑:“我怕你就能放过我?”
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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