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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过来时,许惊凤的腿弯跨在伍朝偕的两臂上,光溜溜的刚剃过毛的下身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侍卫侍女们的目光中,这些曾经与他地位天壤之别的人,现在都可以随意打量这曾经上层世家贵公子的裸体。
伍朝偕用抱小儿撒尿的动作抱起许惊凤,用手稀罕地穿过许惊凤两股之间,摸摸他会阴处的嫩肉:
“这里以后是要开出一朵小花来给夫主操的。”又亲昵的咬着许惊凤的耳朵:
“今天夫主只有最后一个地方不满意,小凤凰还没打上夫主的印记,夫主怕你不知道哪天就飞走了。”
原来伍朝偕这人少时极苦,出生时父亲就出走了,记事不久母亲也走了,最后被一个杂耍戏班子的老师傅收作徒弟,传授技艺。他们风吹日晒,四处卖艺,可并不是总能遇到阔气的看官,戏班子里的孩子都是饥一顿饱一顿,想要什么全靠不要命的抢,今天是你的明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而对于伍朝偕来说,他的母亲虽是村妇,却也略识几个字,尤其是他的名字,最后的亲人母亲死时,他恳求乡人在母亲光秃秃的墓碑上刻下伍朝偕之慈母陈氏几个字,从那之后,他这人就养成了一个怪癖,凡是自己的物件,都要尽力染上自己的气息,刻上自己的名字。
如今,他一个泥腿子也凭着找回来的便宜爹当了个大官,还能纳以为曾经他衣摆都摸不到的名士们推崇的世家公子做妾,一下子让他心痒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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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令丫头取来笔墨和银针,墨还是上好的彩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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