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本来是给皇帝的贡品,他留了一点,就开始让擅书者在许惊凤会阴处写上朝偕两个小楷。
许惊凤会阴处刚没了毛,很是敏感,柔软的毛笔在那里写字,激的他浑身颤抖,不过他最怕的还是接下来即将来临的事,他侧过头哀求地看着伍朝偕,但伍朝偕不为所动,他对士人和商人从来缺乏同情心,甚至可以说,他从心里就很想把所谓的高贵之人踩入凡尘。
银针刺入的时候,许惊凤骤然抓住伍朝偕的手臂,手背都崩出了青筋,但他绷着一股气不发出声音,想保全自己最后的尊严。
最后一针落下,侍女涂上特质的药膏后,许惊凤的鬓发已经全部染湿,整个人的肌肉渐渐放松,伍朝偕侧眼看他,觉得他像一支沾了露水的海棠。
分泌的汗水带来了大量的信息素,缭绕在二人身边,伍朝偕情不自禁地靠近美人的脖颈嗅闻,却只能闻到另一个乾元的信香,就算这信香已经是乾元中少见的清冽柔和的兰花香,也让伍朝偕产生了被冒犯的燥意。
他观察着许惊凤淡色凸起的小腺体,眼睛慢慢变红。
攻击他,占有他,征服他!
乾元的本能爆发,伍朝偕狠狠的用尖牙咬住了许惊凤的腺体,然后就是大量的信香涌入。
许惊凤只感到脖颈一痛,然后是烈火一般的信香进入,乾元与乾元之间的排斥太过强烈,所到之处如同在燃烧,让许惊凤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手脚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气,想要攻击背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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