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多废话。要吃就吃,不吃我就自己吃了。”
闻无声舀了一勺热腾腾的米粥轻轻吹了吹,冷冷地望了拓跋君牙一眼。
“先生竟与病人争食,这可不大好啊。”拓跋君牙微微一笑,已乖乖张了嘴等对方喂过来。
好在闻无声也不是那种气量狭小之人,他见对方已是病得说话有气无力,又身负重罪还有心情说笑,心下对此人的佩服已是多了几分。
“慢些吃,小心烫。”闻无声眉间轻舒,将勺子送到拓跋君牙唇边,看对方轻轻地啜饮了一口之后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有闻无声的叮嘱,拓跋君牙吃得当真很慢,他一边小口小口地啜食着米粥,一边直直地望着不厌其烦照顾自己的闻无声。
待到一小碗米粥见了底,拓跋君牙这才对他笑着说道,“先生……”
“嗯?”闻无声眉梢轻纵,也不知拓跋君牙又想对自己说些什么。
“先生何不多笑笑?你笑起来的模样想必定是好看得紧呢。”
此时,拓跋君牙看着闻无声的眼里已是多了些许暧昧之色,他这人从不掩饰自己对男色的喜好,但凡长得好看的男子也不管是那种风格统统都能入了他的眼,这闻无声不仅相貌疏朗俊逸,且又是他受缚以来待他最温柔的人,如何叫拓跋君牙难免有些心动。
若说他平时调戏叶问水只是为了逗弄对方,而如今他对闻无声说出这番话来却是真心实意,心存爱慕。
闻无声想起先前那伤兵说到拓跋君牙时提到对方好色,他那时尚不以意,只道对方莫非就是借着一副好皮相周旋诸多情人之间,却没想到对方好色居然敢色到自己头上来。
“好一个拓跋君牙,你看你真是不知好歹,你都是说不定什么时候便会被斩头的人,还有心思与我说这些?”
闻无声冷冷一笑,站起身来将粥碗递给了贴身药童。
“太白有诗云:人生得意须尽欢。我既是要死的人了,又何不寻些乐子让自己开心开心呢?”
拓跋君牙那双漂亮的异瞳微微半眯,笑意甚浓。
闻无声听了对方如此厚颜无耻的一句,一时也不恼怒,反倒是跟着笑了起来。
“寻开心寻到我头上,可不是明智之举。拓跋将军你的药中是不想要抑制苦味的甘草了,还是说希望我将你体内这根东西换成更粗的?”
苦涩的药水若是没了甘草抑苦,那味道真当是吞毒药似的,而自己那饱受蹂躏的后穴又怎么经得起更多的折磨?
拓跋君牙面色一僵,不过看闻无声那副模样也只是在骗自己,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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