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对方可是心软得连精贵的白米都给自己这种人吃了,又怎会再伤害自己?
“若是先生执意如此,我便算是自讨苦吃吧。”拓跋君牙苦苦一笑,又软软地躺倒了下去。
闻无声看他这副可恨又可怜的模样果真是恨不下心来,急忙用粗布沾了清水替对方擦了擦滚烫的额头。
“好了,你先好好休息一会儿,若是再不听话,怕是只有请我大师兄『活人不医』来救你了。”
“我听先生的话便是。”吃了点香浓的米粥,拓跋君牙的精神也稍微好了一些,不过身体的疲乏与难受却并未能完全消除,他懒懒地闭了眼,有些不太舒服地扭了下腰胯,好让陷在自己体内的木棍能顶上个让自己舒服的地方。
闻无声见他乖乖睡了,这才摇着头忙着为受伤的兵士们配药去了。
萧翰钧这头处理完军务,料想拓跋君牙必定会被闻无声好好照看,自己这便放心地回了帅营。
他对拓跋君牙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事到如今,一时也是难以面对对方,又怕对方见了自己发怒,干脆还是不要去见得好。
萧翰钧回到自己的营帐中简单地处理下了头上的伤口,随即脱下了将身上伤口压得生痛的铠甲,自行换下了染满鲜血的纱布绷带。
之前他与拓跋君牙交欢之时伤口便又裂开,不过那时候他已是近乎癫狂,哪还在意更多。
萧翰钧忍了痛为自己包扎好了伤处,还不及将袍铠穿回,却已是瞥见了门口那抹金色的身影。
一袭金袍的自然是藏剑山庄的叶问水。
他面色惨淡地看着萧翰钧伤痕累累的身体,脸上几多酸楚涌现。
“翰哥。”
“你还来做什么?你知道我现在根本不想看到你!”萧翰钧恼恨叶问水竟背了自己对拓跋君牙下如此狠手,他本欲以军法处置对方,可奈何对方并非军中将官而是浩气盟特意派过来协力之人,况且拓跋君牙已然承认私匿劝降信一事,若是叶问水咬定他只是为了大局对拓跋君牙进行刑求逼供自己一时倒是难找借口收拾下这小子。
叶问水苦笑一声,缓步走了过来,萧翰钧始终背对着他,铁了心不愿再理会他分毫。
“翰哥,你当真要相信拓跋君牙所说吗?他始终是胡人,他难道还会真心向着我大唐吗?”
叶问水固执地认为拓跋君牙所说的一切不过都是缓颊之意,待到对方骗取萧翰钧信任之后,指不定便又要作恶,甚至是反客为主谋害萧翰钧!
“我与他做了十余年的师兄弟,我比你更了解他!”萧翰钧见叶问水仍是如此执迷不悟,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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