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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或许是郁流光藏得太好,他站在原地想了一圈,也没在记忆里找出眼前这样浓烈、冒犯的目光。
郁流光甚至不如那些情窦初开的女弟子,端着自己煲的羹汤来找他,或者借故相撞,落下一支发簪。
他好像只是待在自己屋子里,或者坐在梧桐边,一朵一朵整理新摘的栀子花。
……是的。沈逝川意识到一件事。
郁流光不看他。
起先他以为只是郁流光要避嫌,或在门中风言风语里对他生出嫌隙,可现在回想起来,郁流光总不敢看他。
偶有不经意的对视,他也径直落荒而逃。
一个人的爱意是藏不住的。
这一刻,在郁流光的面前、在郁流光的眼睛里,沈逝川总算直面这件事,因为天下间没有任何借口能解释那双眼里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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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呢……
沈逝川喉头滚了滚,有些话想说,又说不出什么。
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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