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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流光在烛火旁站了会儿,心里想了一圈,还是跪下来给白烛磕了个头。
……伯母。
郁流光这样想。
这样做……实非我本愿。但愿您能,原谅我。
郁流光回去的时候偷偷摸摸,害怕沈逝川瞧见,毕竟是沈逝川不愿意他知道的事,他表现出一副“我已经看见了”的姿态很不尊重,也有违他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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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流光回到屋中,换了被细雨打湿又跪上泥的衣服,坐在铜镜边梳发。
他这段时间在幻境相当放飞自我,每日也就简单束个发。所幸他不是毫无家当,郁流光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空木盒,合上盖双手合十,虔诚许愿,下一秒打开木盒,里头就蹦出他那几个发冠。
他挑了一个最心仪的,把固定发冠的簪子单独取出,给自己挽了发。
确定发簪可以随时拔掉后,郁流光松了口气。
这样就不会硌到脑袋。
郁流光把别的饰物都收回去,抿抿嘴唇,又去给自己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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