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澡。
碍于不想让沈逝川知道,他不敢出去烧水,只能在屋里用冷水,还好他不是毫无经验,很快清洗完了身体。
这时不比初夏,潮气袭人,郁流光洗完冷得直打颤,裹着衣服缓了一刻钟才好。
他坐在床上,心想,差不多了。
沈逝川留在幻境里不走,无非因为觉得亏欠他,放不下他,但不代表沈逝川真的放下一切,可以永远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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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后者师兄真的做得到——那,伯母呢?
师兄始终和他是不一样的。
郁流光和沈逝川不同,他在这个世上除了沈逝川,没有牵挂,可沈逝川有。
他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从前是无形的区分,如今是里外彻底分开的两个世界。
郁流光从冷意中缓过来,头晕乎乎的,伏在床上睡了会儿。
醒来已是夜时。
郁流光是被一道响雷劈醒的,外面下了大雨,暴雨倾盆,看来是夏天气数真要尽了,汹涌地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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