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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之前不会,随着他这些惊人骇俗的话说出来,也会的。
大概是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恶毒,郁流光稍稍敛着睫:“你走吧,不要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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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逝川看了他许久,才站起来,不置一词离开。
眼帘余光映见他背影消失,直至再也看不见身影,郁流光才像垮掉一样窝下身,伏在床上。
这种昨夜还在水乳交融,今天就残忍分离,谁都有点受不了,何况沈逝川还是铁树开花姑娘上轿第一回,落差更不需言。
郁流光以为自己提前就做足了心理准备,不会伤心欲绝,可真到屋里空荡荡剩下自己一个的时候,才觉得那种情绪不是尖锐绝望的。
是一种很潮湿的、钝钝的涩楚。
心脏像是被一块湿透的纱布缠住了,粗糙的纱布捂得心肉涨红,却不令人痛不欲生,只有孤寂感罩下来,使人喘不上气。
郁流光在床上四肢冰凉,抖了很久,才看见自己哭了。
眼泪啪嗒啪嗒打湿一片被褥,不受控制滚滚而落,明明他想他师兄离开想得不得了,可是当“失去”真正来临的时候,郁流光还是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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