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这种别离。
就算他和沈逝川只短短一起生活了月余,可那是一个月。
他师兄当初回宗不理他,到他忍不住跑上点名台去找他,也不过漫长的一个月。
恰逢风吹过窗,剑穗随风飘动,郁流光抬起头,再也没忍住,呜咽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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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也没人听见,这方天地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抱膝坐在床上,想外面鸡舍是师兄搭的呢,怎么办?房屋师兄也为他修缮过,窗棂格上的花纹是师兄与他一同雕的,外面还做了矮凳、竖了小篱,屋后还接了几丛栀子……
他要一个人在这里过下去了。
郁流光颤着肩,吸着气,低低地哭着,突然听到什么动静,恍神地把头抬起来。
沈逝川站在门外,怀里抱着捆柴,轻扫他一眼,又别开眼睛,不去看他狼狈的哭相。
沈逝川垂眼看手中的柴,声音轻轻的:“……我烧了水,不要沐浴吗?”
“……”郁流光“呜”了声,哽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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