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以前还说要双更的,唉,现在都不敢说了。万恶的期末考,万恶的学校,一年搬一次宿舍算什么,还有真的真的想说一点,报文科有一点不好,男生太少,还懒,搬家的时候理科的女生都不带动手的,我们却还要一趟一趟地搬,这大热的天……
☆、雪鱼
雪消的差不多了,年才姗姗来迟,人们都说明年将是个暖年。宫里渐渐多了些喜庆花灯,壁上,柱子以及横梁上的绘纹也开始有人重描的重描,渡色的渡色。众位娘娘的首饰也拿去炸了。
谢归其被赶出了御书房,席若派他跟着几个太监去浣衣局送脏衣裳。他不想跑这么一趟哭差事,在御书房里烧水煎茶多好,又轻松又暖和。无奈席若脸一板,说他要是不去的话,就把他送去皇后娘娘殿中伺候一天。
去就去,谁怕谁啊?不过,席若说的也对,不要欺负女人。所以,就抱了席若的几件衣裳,跟着几个他不太熟的太监走。
浣衣局在的院子偏僻的很,里面又极大。皇帝的衣服被褥自然有专门的人负责,他们穿过巨大的晾晒场,浣衣院,湿湿的凉意扑面而来,到处是红肿的手,黄瘦的脸,和干净迎着阳光的衣物。
主子们都有属于自己专门的小院,专门的人手。天子的设在最北面,有一个铺着大理石的阳光充足的院子,一个存储衣物的小楼,一个熏衣殿。众人都屏息敛容,各忙各的,见到养心殿里来人了,主事的嬷嬷命人收了脏衣裳,奉了茶,说笑了一通,才让人取了前面送来的干净的衣物。
谢归其被单独留下,他要负责跟嬷嬷汇报送来的衣物,好清点登记。怏怏的留下,他不喜欢这个地方,比起冷宫尚且不如。
嬷嬷领他进了内室,又喝了好一会子茶,也没见嬷嬷急着要他报点,反而胡扯了好些东西。谢归其懒得理,听了会便起身要走,那嬷嬷硬拉着他,使劲的眨眼。
谢归其猜疑地坐下来,两盏茶时间,才有人匆匆推门而入。
“少主。”来的是是一位上了岁数的公公,他伏在地上的手红肿不堪,冻裂了好些个口子。
“你是浣衣局的人?”
“老奴兴顺,是浣衣局的贱奴,也是侯爷安排在宫里的人。”
“如何证明?”
兴顺颤颤巍巍的递上一枚铜制令牌,谢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