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谢归其,不知望向何方。
“你说什么?”
明妃轻笑:“说你,最没资格骂这个人。”
谢归其刚要再问,画师走近,将画拿与二人看。明妃接过,赞赏不已,吩咐隔间伺候的宫人拿来赏银。
画师得了赏,一直阴郁的心情大好,不免多说几句:“娘娘与这位公公,容貌气质皆不同,但画者观全抓细,下官方才细细看去,却意外觉得二位颇为相像。”
谢归其是看出来了,无论别人说什么,明妃总是要娇笑一下,故作亲切却又疏远。明妃笑问:“何处像了?”
“恕下官愚钝,难以用言语形容。”
☆、相像
“朕知道哪里像。”席若不知何时走到阁楼下,突然幽幽的接了这么一句。众人见了圣上,忙跪地相迎。
席若沿着木阶而上,笑意吟吟扶起明妃,两人坐下后,才开口让剩下的人起来。谢归其黑着脸,和画师一边一个的站着,看着那不避嫌的两人亲亲我我,宫人们鱼贯的送上茶水点心。
席若斥责宫人不好好伺候主子,命人取来火狐裘,亲自动手仔细与明妃披了,还体贴的握着明妃的玉手为其暖手。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谢归其愤愤地想:好一副深情到白头的样子,也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玩起变脸,一刀将对方捅了。两个人都赶上戏子会演戏了。
“圣上快说,臣妾和那小公公哪里像了?”明月眼中波光流转间,媚态自生,作为在场的真正的三个男人之一,谢归其看了也是心神荡啊荡,对面的画师早就忘却尊卑的目不转睛了,再看看席若,更是柔情似水,化作一只垂涎肥肉的狼。
对,狼,一头大恶狼。
席若拥美人入怀:“确实难言,最像的是眉,弯弯如月,细而不淡,然后是鼻,挺而不英。耳朵也像,比较容易拉。”说完,恶意的去拽明妃的耳朵,惹得明妃娇笑,委屈的直喊“圣上好坏”。
谢归其突然觉得很不舒服,鼻子很眼睛都涩涩酸酸的,胸口闷闷涨涨的,心里面却是像被挖掉了一块,空的作响。近日里经常有这种感觉,在浣衣局摸小蕊鼻子时还淡淡的似有非有,也不是这般酸疼滋味,得知席若临幸明妃时,这种感觉最强烈。现在,却是最清晰。
谢归其如被当头棒喝般清醒,忽然明白过来,他不想让席若也去爱别人。
两人又说笑了会,圣上没开口赶人,底下人自然不敢随意告退。谢归其陪衬一般的站着,低头掩饰着不断变幻的面色。画师也好过不到哪儿去,他虽是宫里的画师,但毕竟还是一个外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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