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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丹斯挠挠脖子,不好意思地回应观众的掌声;那是他的标志性动作。我向那些活在世上的老熟人、其他认识或不认识却替我们捏了把汗的人们点头,而后盯着坦桑格。再然后我回到高台勾扯住坦桑格的头发,以那种强奸前奏般的粗暴方式吻他。我想操他。这不是为了安抚他——他配不上;也不准备赢得时间好让观众、侏儒和约丹斯撤走。我只是想操他。我大概也不怎么清醒。见到这一幕,人群在我身后安静下来,渐渐趁坦桑格无法从我底下看清他们是谁的工夫,响起几声口哨。我将手伸到坦桑格的裤子里,发觉他今天没穿裹身短裤,且菊门已湿得很了。“陛下,我应得的。”我离开坦桑格的嘴,从他天生柔艳的嘴唇扯开几线银丝,叫他咬着我的手指不准说话,回头对众人说:“国王的意思是,滑稽戏结束了,请客人以及诸位先离场。”约丹斯愣了愣,欲言又止。属下问我广场要不要留几名近卫,我说不用,我自己就是。等人都散去,我将坦桑格拖拽下高台,置在随便哪张日光能照耀到的长桌上,解开他的衣服,软滑的乳肉便弹出来,乳头也敏感激起疙瘩,而金色乳环反的光刺得我调开视线。我就这样盯着他的眼睛,不再有动作。他有些畏缩,尝试着碰了碰我的手,又把那对奶颠起,看能不能转移我的注意。这些他都做过了,他恼羞成怒,同样恼火地问:“你生气了?”我说:“哪里;我想起你今天忍了四次,想要弥补你。你说做什么,我来照做,不说我就不动好不好?”“你这就是生气。”坦桑格说。他几乎可以想象之后的屈辱,语气因此软了下去,但到底对这个提议有些心动,腰也在我手下软了,缩了缩小腹。他抿抿嘴:“那你…你先给我舔奶。”“怎么个舔法,米拉?”我问,“况且男人的‘奶’指的是哪儿我不很清楚;你得…你得教我?”他冷笑道:“我早该知道,狗杂种。”
“看见……我的胸部吗,”他不耐烦地说,“它们是不是很大,很肉感,很晃你眼?以你的爪子包住它们,裹不住的话,上下撸它,你手心里勃起的两粒淫肉就是我的奶,你给它们穿过环。使用你的嘴唇…”我便照做,先摸硬了他,再亲吻它们。同两个月前牢房那时候比,它们被乳环和我弄得有些拉长。我用嘴使一边倒伏,贴在他的肉上。他说:“接着伸你的舌头,从乳晕划圈……”我说:“陛下,你是这样柔情蜜意的人吗?”坦桑格像听到什么了不得的笑话:“你当我没长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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