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几个小厮,见主子不喜佩戴耳环,大多也都不戴。
但是厨房里的这些人包括管事的,人人都戴耳环。如这些粗使杂役,因时常忙碌,耳环大了不方便,反而戴的小。
唯祈霖三人脸面又嫩,头发梳的也是汉人发式,耳朵上又少了耳环,一走进厨房,惹得人人侧目。私下里一串通,才知道是从大王卧房里被贬出来的,难免一个个觑上几眼。
管事的见祈霖脸色苍白,只怕真是身上不舒坦,只好先安排他做一些诸如择菜洗碗之类轻松伙计,以免累出毛病来,大王面前无法交差。小小年幼力弱,被分派了去灶下烧火,唯见张冲生得结实,诸如担水劈柴之类,都让他做。
一众仆役眼见这三个汉人一个比一个俊秀美貌,但祈霖冷漠清高,张冲竖眉横眼,唯小小温顺娇小,年幼好欺,有几个生性下流的奴才,就在小小身边捏手摸脚挨挨擦擦。小小忍辱含羞,只是不理。
好不容易熬过一天,当晚三个人就在柴房打地铺安歇。一床破旧的被子顾不住三个人暖和,只好挤在柴草堆里,勉强入睡。
谁知祈霖前一天才吐了血,这晚再一受冷,到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就觉着身困体乏,头上也有些发起烧来。他本来心灰意冷,只想病死了才好,架不住小小哭哭泣泣,张冲更是吵吵嚷嚷要出去叫人找大夫。祈霖无可奈何,只得自己开了个方子,叫张冲趁延虎偷偷跑过来看望的时候,交给延虎出去买了药。到中午吃了饭,几个厨娘都歇晌去了,厨房里一时无人,小小跟张冲就在灶上煎了药,端给祈霖服用。
偏是一个长嘴的奴才闻见药味,跑进来一看,马上就去管事的跟前告了密。管事的一边叫人不要多事,一边又怕担上责任,赶紧的又去禀告大王。
到了向晚时分,杨锐忽然踱进厨房。管事的一见,吓得忙要上来见礼,杨锐向他摇了摇手,叫他不要声张。转头见祈霖正在择菜,便走到他身边向他额头上一摸,祈霖顾自忙活,也不理会。杨锐索性在他身边蹲下,拉起他手腕探了一探,祈霖将脸偏向一边,仍是不理不言。
良久,杨锐丢开他手腕,起身自往前堂。耶律洪础正靠在椅背里养神,如歌站在他身后为他捏肩,见杨锐进来,如歌在耶律洪础耳边轻声回了一声,耶律洪础方睁开眼,问道:“怎么样?”杨锐道:“那娃儿……好似气怒攻心之症,昨晚又受了一些寒气,不过……他开给延虎的那张药单十分高明,现下服了药,病情已经稳定。真没料到,这娃儿年纪轻轻,竟然有这等医术。”耶律洪础“嗯”了一声,重新将眼睛闭上。如歌忍不住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