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意,是会害死人的巫蛊之器。“停下,快住手!”我喊。成颜也没动,抱胸笑吟吟的望着我。
他们二人两面夹击,动作如此天衣无缝。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像上次一样,清霁还是用那个动作接住了我。
他伸出手探我,又中途停下来,放回去,只是眉头紧蹙。 我一时无语。
清霁突然像个孩子一样把下巴抵在我的肩上。“我好害怕。”
“什么?”我刚刚耳朵堵了。
“我怕,”他有些磕巴“我怕师父容不下你,故、故意那么做。。。。。。。疏远你,让他老人家别再。。。。。。针对你,可是。。。。。。我又忍不住保护你,我真的怕。”
我的怒气顿时烟消雾散。心里默念:清霁。清霁?——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有时那么嘴硬,现在却无辜的像个孩子。真是猜不透,他心里到底还装着多少心事?他曾经到底经历过什么?只是因为他没有提及过,就全然不了解。 我自私的只让他一味的帮我,却不曾提过丝毫他的事情。
“终于把你引出来了,什么叫成人之美呀。”我缓过神来,听见成颜在一旁快活的拍拍手。
这他娘的就叫成人之美呀,把老子折磨得半死不活的。我心底暗骂。
“你们两个。。。。。。。要做好赴死的准备。”清霁狠狠地道。
“不必了,”我推开他,颤颤巍巍地站起身,“以后再遇到这种事,不要管我了。”
我只是希望自己不要兜那么多圈子,只让自己心中允许的人透视他的心。即使其他人都不明白也无所谓,只要他懂。
可能是因为我爹说过,最难还的莫过于人情债。
☆、醉翁之意不在酒
自从上次西郊马场之后,清霁和我打起了冷战。
我自然顺理成章的不去理他,可还总是忍不住偷偷窥视几眼,做贼心虚似的。
师父夸奖我这两天学的勤,马术有了大长进,射箭嘛——没有脱靶伤到人就是了。
我们师兄弟几个混熟了气同连枝,虽然说不上肝胆相照,但也算共患难:师父原来是个大懒人,衣服外袍从来不是自己洗,连袜子都要我们几个分担着洗。这使我有了不好的联想——师父当年混江湖的时候是不是因为没人给他洗衣服而迫不得已归隐了?
还好洗衣这活我以前干过。。。。。。。倒不是给我爹洗,而是给比我小一个时辰的表弟洗。说起来我们也并非穷困潦倒,他爹是个富庶商贾,家里还有一大堆丫鬟老妈子伺候着,洗衣服这事简直再简单不过。可他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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