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就是一倔性子,又是家中独子,他爹自然什么都依着他。总之,他就是能呼风唤雨一手遮天的炕头王。
加上这两天霪雨不断,天气湿冷的厉害,家书我也就迟迟没有动笔,这些日子不知道他们过得怎样。身在他乡,不过一无所知罢了。
到了晌午天还是阴着,我们围在一桌,谁也没有动筷。
平静的日子里,我们几乎都渴望发生一件不寻常的事。
“御——”屋外一阵勒马声。
我们五个不约而同地站起身,除清霁外。
“何人来扰?”大师兄提高了嗓音。
“蜀中,黎麦当。”
此话一出,我腿一阵绵软瘫在地上:说曹操曹操到。
天底下是否还有同名同姓的二人?!
一定有!
糟了,这个腰缠万贯的大少爷怎么来了?他一来,他爹怎么办,他爹的银子怎么办?叫不叫他表弟?当不当他表哥?直到迈出屋子之前,我都在思索这个问题。
我看见面前的人身着染着泥点子打着各色补丁的粗麻布衣,造型像归来的渔人一样全身上下都在滴着水。打扮极为褴褛狼狈。我见状吓了一跳:“怎。。。。。。。你被土匪劫道了?”
“非也,我可是主动请缨。”他摘下斗笠,露出一张可与清霁媲美的清纯精致的脸,稚气褪去许多。在我的记忆中,昨天还是个顽皮孩子,仿佛一夜之间窜高了,突然就有了男子特有的样貌和特性。
我咽回口水,违心道:“ 快换件干衣服!”
他摆摆手,“不忙,我可是有要务在身”,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递给大师兄,“帮我转交给他老人家,劳烦了。”
“那不是家书么?你这是要给谁。。。。。。”
“是姨夫给你师父的书信。还有,他老人家身子骨硬朗着呢,不用惦念。”我爹路远迢迢送来的书信原来是给我师父的,他老人家连提笔给我写个字都不想。 “哈哈,”我干笑两声,“哪天让他们二位老友叙叙旧。”
“摘叶。”他声音忽然变了。
☆、别苑
他嗓音有些嘶哑:“你不同我回去。。。。。。看看吗?”
我推说:“堂堂男子汉出门在外不能老是往回跑——我有空会多回去看看的。”
只见一旁的清霁几步走到榆木小方桌前,兀自坐下,一撩袖子又要进食。倒是禾苏很懂事的捅了捅他:“先别吃了。”
“为什么?!”清霁嘴里含着饭菜含混不清的回问,话中带刺。
我冷眼望他。
师父不一会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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