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传过重物落地的声音,他的同伙见此,自知敌不过,转身就跑,“哧”一把细长飞刀穿过头骨,泛着寒光的刀尖正抵眉心,流下一道血痕。
璟瑜还来不及训斥展颜,就抱起她,一手遮住她因惊恐睁大的双眼,向马跑去。
几年后,展颜依偎着璟瑜回想往事,还忘不掉当时他钻出灌木丛时的景象,满头绿叶,一朵野花还别在耳边,害的她想笑又笑不出声来。
一年
两年
三年
……
时光转瞬,十年也不过弹指一挥间。
十年前他将她护在披风下送来,十年后,他牵出另一匹马,将马绳放在她的手里,两人半晌无言,不知是谁先张口:“其实就这一件事的,完了,我就回来找你,我给你煮酒,你帮我画眉。”
有人应到:“好,你可别回头,我害怕舍不得你。”说罢,挥手送别。
风吹起她的外袍和长发,身后传来极轻的声音,她疑惑转头,只见一把长箭洞穿璟瑜的左胸,他还维持着挥手的姿势,不肯收回,用尽最后一分力气,扬声道:“展颜!走!不要回头!”
这是他最后一次叫她展颜。
作者有话要说: 是的,你没有看错,我开挂了,懒货要二更了!!
☆、行将就木仍轻狂
这是恕己一生中,不长不短几十年里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这个支持广袤王朝十余年的开国老相,同时,也是奉壹的父亲——奉和。
他呈了帖,带着北狄和西戎进了院子,这丞相府他倒不是第一次进,可这四周越发空旷,大雪掩盖了芳草鲜花,白茫茫一片,就像他头顶玉冠。
恕己稍叹了口气,将视线收回,又行数十步,拐过回廊,只见领路小厮突然停下,屈身,不发一言,恕己一抬头,一片雪白,果然,再加上一双浓墨的眼,身后跟了管家,便笑道:“奉壹。”他看了他一眼,点头稍作回应,拱拱手道:“太子。”恕己不由一愣,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像是要拨开迷雾,寻求真相的旅人,半晌无言,“不必多礼。”还是波澜不惊的调子。
等他走的两腿发软,才看到那小厮停下,退到一边,意思是这便到了。恕己挥挥手,让其退下,西戎解开他领间披风的带子,小心拿好,抱在怀里。有侍人看见他,端上一杯滚烫茶水,走进去回话,隐隐听见两声咳嗽传出,一盏茶功夫,他又退出来,对恕己说道:“太子,丞相传话,有疾在身,不能亲自恭迎太子,请太子择日再来,必将锦布铺地,亲身前迎,请太子恕罪。”恕己回道:“无妨,丞相为大燕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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