褶皱,按原路返回,西戎忙站起身,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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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炙热的太阳烘烤大地,隐隐浮起一阵阵热浪,照耀着由白玉铺就而成的灵台,高高矗立在众山之巅。
钺帝身子虚,自然无法登上几百阶梯,恕己便从旁搀扶,恕钺身着金丝勾线龙袍,十二长旒垂下,掩盖神色。恕己亦着太子蟒服,紧随其后。
等恕钺站定,司仪便开始了冗长的致辞,恕己在一旁扶着恕钺,难得一片清静。
“呈五谷六畜——”
只见几名彪头大汉手提牲畜的尸体,下盘稳当,想必身手不凡,定是几个练家子,那牲畜的尸体颇显沉重,落地时,甚至响起沉闷的回音。恕己双目稍移,紧盯着他们。
本以为这是唯一可利用的时机,可是那几人却丝毫没有动作,恕己不由更是疑惑地瞟了瞟他们。
司仪端起金杯,里面装满了佳酿,“由帝扬酒祝词。”这是一直流传下来的传统,恕己并未觉得有何不妥,便稍稍放松心神,搀扶着恕钺一步一顿的走向司仪,恕钺伸出手接过金杯,正欲扬手,忽然,一把明晃晃的小刀插来。恕己暗骂自己大意,明明可以在此下手,自己却漏了这一环,但他反应甚是迅速,侧身推开恕钺,硬生生留了几秒空档,几乎直直往刀上撞去,直直插入肋下,在白玉台上滴了几朵红花,由于恕钺身形阻挡,在外人开来,就像是司仪刺杀未果,恕己为父挡刀。灵台边瞬间沸腾,脚步纷沓杂乱,恕己恍惚间听见有人惊叫道:“有刺客!快护驾!其余人随我赶去捉拿。”他嘴角扬起笑,抬眼一看,正是身着侍卫服装的北狄。
站在一侧的恕钺出乎意料的,没有半分慌乱,只是看着恕己叹气,向身边公公使了个眼色,便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他年此日应惆怅
恕己斜躺在长椅上,手执一卷竹简,一旁西戎素手执壶,手如柔荑,肤如凝脂,着实一副好景色,不久,一股子茶香便散开来,恕己一闻,放下竹简,张口便感叹:“哦?我都不晓得你会煮茶。”
西戎听此,笑道:“那是了,主子对我和北狄都不甚了解,否则……”停了半晌,语气更显年少俏皮,说道:“怎么可能每次对弈前,都口口声声称‘一定要赢你’,又总是略输一招。”
“哟,都挤兑起主子来了。”恕己也跟着一顿插科打诨,“胆子越来越肥了。”
西戎噗哧一声笑出声来,“哪敢哪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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