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猜叔心里一窒,心脏猛烈疼痛。他轻柔地盖住但拓的眼睛,像少年时那样拢住脸。左手横刃颈边,刀尖寒光闪闪。手起刀落,血溅尘土。
毒贩的车引擎启动,慢慢开走。猜叔闭上眼睛,泪流下来。生平第一次为棋子流泪。他说他运毒是为了引起周边注意,让国家联合将毒贩剿灭。这话细狗信了,沈星没信。但拓也没信。
赌有金占芭,财有陈会长。毒贩倒台了,位置就空出来了。这位子,达班猜叔来坐。早早筹谋,未雨绸缪!什么达班的人从不沾毒……走边水的生意,利益太少啊。对得起谁啊。
但拓的爹种烟田,政府要换种庄稼,受不了呀,日日吸着大烟,死在买烟膏的路上。尸体半个月才被发现,烂水沟里生蛆了。
但拓问,“猜叔,你不是说达班的人从不沾毒的么?!”
“你为哪样要走毒。”
为哪样。
猜叔苦口婆心地讲述不容易,身不由己,以英雄迟暮搪塞。但拓不说话了,垂着眸,看透了。
猜叔的妻子被毒贩轮奸,跳河而死。猜叔一个人一把刀,斩了涉事九个毒贩的根。这事迹但拓对沈星说过,细狗对少年的但拓说过。那会儿但拓来了猜叔的寨子,有吃有喝。猜叔的身影成了伟岸的黄金英雄形象,理想中的父亲化身。可以说猜叔养活了他和他的家,成了他誓死忠诚的存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