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际、颊侧,乃至于那双有些红肿的唇……足过了小半晌,他才重新直起了身子,探手捞过床角皱成一团的里衣套上以便收拾善后。
他二人身上俱是一派狼藉,不好生清理一番委实相当难受,更别提先前连褥子都整得湿了,若是放任不管,只怕此刻脆弱异常的煜隔天便会染上风寒了……只是眼下毕竟身在船上,用度所需仍需得下人备着,让白冽予只得勉强脱开了情人的怀抱起身下榻,以便唤来仆役准备清理所需的温水。
可他身子毕竟未曾恢复,双足才刚落地便是一阵踉跄,体内存留的残渍亦因着这番动作而沿着腿根汩汩流了出……唇畔苦笑因而勾起,白冽予单手扶着床沿撑住身子,并自取来榻边掉落的衣衫拭净流淌而出的湿热——偏生情人这趟回回都是丝毫不漏地射在他身子里,单这样擦拭自然只是治标不治本。察觉身子才刚立起,大腿处又是一片湿润,青年苦笑愈深,却也只能暂时忽略这些,而在取了件干净的长袍披上后缓步行至了门前。
毕竟是习武之人,他那身玄寒真气又是极利于恢复的,这几步路下来,真气自然流转,倒是让他身子的疲软减轻不少,步伐自也稳当了许多。可多少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还没等他出声相召,房门之外便已聚集了三名仆役,且听三人音声,竟还隐隐起了争执!
白冽予毕竟是极为谨慎的人,当下便即按捺不动屏息聆听,将三人的对话尽数收入了耳中——
「你们疯了吗?那人音声再浪、容貌再美也是个男人,更是门主极为看重的对象,岂是你能沾惹得?莫要一时因色欲熏心而丢了脑袋。」
「丢了脑袋?你以为咱们还有命下船么?还不如趁门主暂时离开的时候好好爽上一把……听说他便是擎云山庄那个人称天下第一美人的白冽予,本就是个让男人操的骚货,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咱们不好生试试岂不可惜?」
「就是。你若害怕,闪边去就罢了,莫要在此碍咱们的事儿……这近一个月来爷可是一炮都没打,方才又听得那番动静,哪里还忍得下去?也不知他究竟是何等名器,竟能让先前那男人操他操得如此之爽,完全给榨得一干二净……」
「就算是名器,也不是咱们这些卒子消受得起的——能让门主看重的又岂会是平常人?你们难道就不怕偷鸡不着蚀把米?」
「嘿……且不说他从头到尾都没出手过一次,就算他真有功夫好了,方才折腾了几个时辰还能有什么气力?大战之后正是男人最亏虚的时候,咱们现在行动,包准马到功成……只要一想到等会儿便能捅得他浪声求饶,爷的小兄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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