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不行!」
「岂止是你?我也是一样——对了,你说若咱们爽上一番后趁机将他捉为人质逃走,兴许门主便会因忌惮他的安危而放咱们一马呢。」
「你们、你们——」
先前那个出言劝阻的音声再度响起,却似因气过了头而一时有些词穷,「你们」了半天便再也说不下去……可白冽予已然明白了几人的来意,自然没有继续听下去的理由。
当下于三人错愕的目光中拉开了房门,容色微寒、双唇轻启:
「备桶温水来,我要净身。」
脱口的音声冰冷,再衬上那份久居高位所培养出的气度,一时倒也将三人彻底镇了住——只是他虽刻意放冷了音调,却依旧掩不住情事之后的那份慵懒和沙哑,更别提那身凌乱衣袍下隐隐可见的肌肤和周身透着的情欲气息了。先前那两个色欲熏心的不过给吓阻了片刻,而旋即给眼前勾人的青年迫得失了理智,竟无视于伙伴的劝阻便朝白冽予扑了过去!
白冽予先前摆出那副姿态便是想多少打消他们的愚蠢念头,却不想一切终还是做了白工……这舱道不过五尺宽,两人袭来亦不过瞬息之事,可白冽予已是一脚踏入宗师境界的人物,又岂会容他们得逞?来人甚至没瞧清楚他是怎么出手的,只觉得一股浩然之力陡然袭上胸口,连惨哼都不及便已倒飞出去、重重撞上了舱壁。虽未马上毙命,却也是出气多入气少,口鼻鲜血直冒,连想呻吟都极为勉强了。
瞧着这一幕,那余下之人虽因先见之明而避过了如此遭遇,却只感觉周身一阵冰寒,而连分毫庆幸之情都无法升起……见他似乎给吓傻了,青年轻轻哼了声,却未再多说什么便自回到了房中——好在此人也算上机灵,一震之后立即忆起对方先前的要求,当下也顾不得濒死的「同僚」便匆匆准备去了。
耳听那足音渐远,回到房中的白冽予强忍着一身黏腻于桌畔歇坐了下,神情间带着的却已不是先前的冷意,而是浓浓的自嘲。
因为长者暂时离船的事实,也因为外头正苟延残喘的两条人命。
若是在察觉心炼的存在之前,他定会将关清远的外出视作逃跑良机。可眼下他不仅已确认了心炼的存在,也彻底见识到了心炼的威力。在此情况下,即便清楚眼下是极好的机会,他唯一能做的,也依旧只有安分地留在船上等着长者归来而已——煜的情况并不适合长途跋涉,长者也不可能平白露出如此大的破绽。事已至此,与其冒一个连他自个儿都估算不出轻重的险,还不如多忍耐一会儿来得稳妥。
也不晓得关清远之所以离船是另有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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