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受不了外孙在男人身下承欢的活春宫所致?又或者……是他早就预期了先前在舱道上的那一幕,所以才刻意隐蔽行迹坐视一切发生?
回想起方才种种,白冽予心底虽不至于有什么后悔之意,却仍不免感到一阵讽刺——先前他拒绝了长者让他拿这些个仆役练习禁制手法的要求,却不想其中的二人最终仍是阴错阳差地在他手里送了命……关清远多半是在他给煜折腾得无暇顾及之时才离开的,又岂会猜不到这船上只是惧于其威名才安分守己的仆役可能有些什么反应?白冽予之所以刻意下了重手,也是为了借二人之事杀鸡儆猴,以免船上其他仆役趁机添乱。至于那些个污秽言词,他自然是不怎么放在心上的……只是思及此时、此刻,那个会为那些人的言语而义愤填膺、会不顾一切地为他抱不平的人如今仍未能脱离折磨的事实,青年心底的苦涩却仍不免越发加深了几分。
也在他思忖的空档,早先逃过一劫的那名仆役已然去而复返,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
「爷,您要的温水已经备好了……」
「送进来吧。」
「是。」
青年应着的音声淡淡,可先前才刚见识了他手段的仆役又岂有怠慢轻忽的可能?当下连忙轻手轻脚地打开了虚掩着的舱门,将一桶微微冒着白烟的洗澡水推进了舱门之中。
「行了。退下吧。记得将外头那两个顺道收拾了,省得他们哼哼唧唧地在那儿扰人。」
见他已将浴桶推到了屏风边上,不想让对方惊扰情人的白冽予这才发了话,而令听着的那名仆役登时如蒙大赦,恭敬地行了个礼后便即离开了舱房——他虽对这位主子口中的「收拾」二字有些困惑,却也不会真蠢到还拿「是否要让二人马上断气」之类的问题去问。随着房门闭阖,不多时,外头隐隐约约的哀号声便已不再复闻。
知道自个儿的威至此也算立得差不多了,白冽予不再耽搁,将水推进内室便自收拾起了善后。
关清远回船,是在白冽予耗费了一个时辰将自个儿和情人、以及整个床榻收拾妥当之后的事。好不容易得以暂歇的青年才刚想着上榻小睡,便猛地感受到了长者迫人的威压。掐得过于准确的时间点让他越发确信了这诸般种种全在长者预期之中的事实,却仍不得不放弃了原先歇着的打算主动前去「请安」。
——因为那个如鲠在喉的心炼。
「你还是太过心软了些。」
青年甫一入内,便迎来了长者这不知该说是感慨还是责备的一句。闻言,白冽予心下暗凛,却仍是在简单行了个礼后方双唇轻启、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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