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那个他该称为父亲的男人。
他不敢继续往下想,更不用说去回忆,只庆幸那人天妒人怨,早早归西。
阁楼的木质移门开着,里面透出微弱的烛光。
漓人泪看了眼天色,便笑姓赤的好生矫情,这天还没黑呢!
“谁?”是女子清甜的声音。
漓人泪怔了怔,才后知后觉,笑道:“火凤不认识我了不成?”
里头的人一听,忙不迭跑了出来,一头跪在地上,慌了声音道:“堂,堂主您怎么会来这里的?”
漓人泪往里头探了探,只见着一豆烛火映着一头赤色的短发,心下更是好笑。
道:“火凤啊火凤,我就那么可怕?”
火凤诧异抬头。
漓人泪已经越过她进了屋。
急的火凤站都没站稳,就爬着冲进了屋。而屋里,二人默默相对。
火凤傻眼。
漓人泪走上去,撩起就一巴掌。
啪——清亮的击打声。
赤佐吏哪是好欺负的主,抄起手边的烛台就往漓人泪身上招呼。
眼见着就要砸上漓人泪了,火凤扑过去要抢,而赤佐吏高举的手却定在了漓人泪的额头。
漓人泪没有动,也不慌,反问:“赤家主子也会有软手的时候?”
漓人泪杀赤佐吏,用得是最厉害的光焰圈,那就是一个真正的巫师用上所有的巫力,也不定能全身而退的一招。而漓人泪够狠,宁愿拼了自身性命也绝不愿放过眼前这个男人。
因为他知道,这世上没有永远的赢家。
赤佐吏冷着眼,却问了句,“漓人泪,这屋子你敢进,你真有胆。”
漓人泪听了,仰头哈哈大笑,大袖一挥,负背而去。
那声音幽幽缠缠,绕在心头。
只是等漓人泪走出屋子,天已经黑了。
月半斜,影错错。
不觉往后退了一步。
那些个往事记忆一股脑地涌进了他的心头。
那人轻蔑得抬起他的脸,嗤之以鼻:造孽的东西,谁生你谁晦气。
那人一脚踢飞了三岁的他,指着古亭里的女子道:你看看,那所谓疼你爱你的娘亲可会帮你?是不是想死了?
那人一把卸了他的下巴,痛得他泪水大颗大颗得往下落,可那人根本是铁石心肠,一下一下戳着他的胸口,骂:我多恨你!你是我身上的血和肉,可我宁可刮肉抽血,也不要生下你这孽子!
……
他一把捂住了胸口,靠着门扉,委顿而下。
漓人泪唯一一次见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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