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了两天,也并未有人发觉。”
兰王闻言,反看向之惟。之惟将二人神色看在眼中,只点了点头。
兰王浓眉动了动,转身走向房内,站定了,卸起战甲。兰王妃正欲上去帮忙,“这些事……用不着你来做。”兰王却又开口,“你有你的身份。”
兰王妃正给他解护心镜的手便停了下来,伴着微微的一颤,落进了一旁之惟的眼里。
这边兰王自己扯下了护心镜,但见兰王妃忽然缩了手,一时竟又不知放到哪里好,幸好有个机敏的从人连忙接过,兰王便莞尔:“毕竟还是自家奴才贴心爽利。”终于也对着兰王妃笑:“自家人的好意,我何尝不明白?不过明天我就进城了,你们这样跑来跑去,也不嫌麻烦?来日方长,又岂急在这一时?”
“王爷说得轻松,道是明日进城,却还需经百官郊迎,金殿面君,再完了,只怕还有什么赐宴、赏花……”兰王妃有意顿了一顿,“何时才能得空见自家人?”
兰王听出她话中骨头,知她不解自己深意,只得没好气的自拣了张椅子坐了,拉过之惟来,大手又在他头上一阵”蹂躏”,之惟听见他低哼:“这不是见了吗?”
之惟闻言想笑,心里却又酸得莫名。
只听兰王问道:“最近功课可好,都学了些什么?”
之惟忙回:“儿子一切都好,馆里正讲《诗经》,那桓姓助教老如朽木一块,哪篇都不解释,统统只叫背诵,说什么其中滋味以后自能明白,还不如先生以前讲得详细,也生动。”
见父王眸子一亮,之惟知道自己言语正中他心坎,果听他接着问道:“哦?既是如此,你最近可有去先生府上求教?”
之惟点头,说的是真话:“常常去的,获益非浅。”
“那……先生可好?”一抹温柔爬上刚毅眉梢,之惟知道这才是父王最想问的。
“只是略有清减……”之惟耳根有些烫,不知自己是否是在说谎,“其余还好。”
“又瘦了吗?”兰王皱眉,很认真的问之惟,“可是又在贪睡,疏懒吃饭?”
岂是这样便能解释?之惟看着父王凝眉的神情,大智若愚,纯比孩童,心底竟涌起丝丝的暖,以及痛。
他的无语终惹得兰王胡思乱想起来:“怎么啦,之惟?有什么不能说的?”
之惟被他的大声吓了一跳,这才开始怀疑方才自己究竟沉默了多久。
“王爷,别吓着孩子。”看来兰王刚才的声音的确骇人,连兰王妃也走了过来,轻轻挽住之惟胳膊,欲将他带开。
兰王却一把拉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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