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广泛,且还会挫伤韩氏势力,即使能趁机将其掌控,也未必得能偿失,所以兰王也一直慎重行事。直到君潋屡次入狱,他才动了真火,不惜一切彻查,从而找到卧底阿贵,取得了真凭实据,最终揭开黑幕,引发一场海雨天风。
“可想看看那遗书?”只听兰王问君潋。
“这样的证据,你居然还是没有交给朝廷?”君潋不由奇怪。
“看看其中都写了什么吧。”兰王笑了笑,“如何交得?”
终于见到了那封纠葛万千的遗书,之惟好奇的凑上前去,月光不够明晰,原本苍劲的正楷显得有些模糊,如同雨雪晕染的竹节。只见纸上只有寥寥数行,是一首诗:“柳送风絮飘零久,燕过雕梁鸣啼幽。独倚阑干清池侧,托付莲心一点愁。”
他看不懂,兰王便在纸上指点着:“柳”、”燕”、”梁”,他仍未明白,兰王就道:“那就问你先生吧。”
“章聚当时还不能肯定此书会落入谁人手中,因此只能隐晦的暗示此案中为数不多的清白之人。”君潋回答,“这里点到了三个人的名字:‘柳’汝成、‘燕’子翰和‘梁’康。”
听到两个熟悉的名字,之惟半知半解:“这个好象……”
“耳熟是不是?”兰王插言,“连我刚拿到这诗时也是莫名其妙,直到后来听你先生说他就是那知情的同考。”
“原来他们……”之惟终于反应过来。
君潋微微一笑:“不错,他们三个就是章聚对我言到的必中的考生。梁康和柳汝成自不用提,那燕子翰却是落榜。”
“他这样暗示究竟能揭示什么?”之惟复疑。
“世子想想看,如果章聚真是一直在为留后路而刻意布置的话,他对微臣所言也必是经过深思熟虑。他曾言道三甲必出其内,结果三甲中却只占到方才所提的两人,那么三甲中的剩下那一个岂非极为可疑?”君潋答。
想到那“剩下”的楚会果然是行贿之人,之惟终于弄懂。
“别听你先生如今说得轻松,父王我查时却不简单。我当时虽看出了暗示,却也还没英明到知道这几人是无辜还是罪犯,而知道的人偏又不肯告诉我,尤其是那个落第的,能从诗中查到他姓名已是叫人寻遍了考生名册才得。”兰王笑看了眼君潋,“然后再一一去究他们底细,这才得知他们确实清白,也确有才华。如此大费周章,就是因某人守口如瓶,大概连章聚也想不到吧,某人居然打死不说不算,连对本王也嘴紧得很。”
君潋不由瞪他一眼,惹得之惟想笑,但看父王表情,又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真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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