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药不是父王拿的,但父王却知道是谁拿的,所以那拿药的人便要先发制人。我说得对吗,先生?”之惟一口气说完,有些惶惑的看着君潋。
如此少年,如此心智!君潋点了点头,又继续拣出棋盘上的棋子,掩饰眸中心中一点怅然,接着道:“那微臣再问世子:这些针对你父王的流言最终是利益了谁?”
之惟想了想:“自然是想扳倒父王的人。”终于恍然:“这么说,拿药的和想扳倒父王的是同一个人咯?”
君潋一笑作答。
之惟哪知他心头所想,只自长出了口气:“好复杂!若不是先生指点,学生早被绕进去了。”
君潋不置可否。
之惟只当他是赞同,后来才知这棋线纵横究竟是谁人布下。
然而当时却只道心头大石落下,顿时轻松许多,很快便又重整旗鼓,与那人在棋盘上纵横捭阖,直到兰王归来。
兰王一进门,便是难得的凝重神色,顾不得之惟在场,便对君潋道:“父皇回宫了。”
“圣上他……?”君潋停了手,抬头望他。
“还没见着。”兰王摇头,“这只是刚传出的消息。但我估摸着大约这两天便会召见我们弟兄几个,很快也就要复朝了。”
“可是……朝中有变?”
兰王点点头,脸上却平静了许多:“是边疆出事了。”
这才将原委一一道来:原来此事还不是直接出在轩龙,而是在相邻的乌桓。那乌桓自上回为兰王大败以后便元气大伤,又兼其王乌骨那都怒极生恙,算来已有年余未敢轻犯。月前,乌骨那都病死,其子乌骨怀金即位。谁料即位未久,其叔乌骨那言便兴兵作乱。新王派军讨之,双方由是交战。一个是血气方刚,一个是沙场老将,棋逢对手,战事很快胶着。这些原本都是他国内务,与人无干,却不料西羌国暗助乌骨那言,如此一来,新王顿落下风,为求扳回局面,竟向轩龙求援,保证若能得助,便誓与本朝化干戈为玉帛,今后永不再犯。
君潋摩挲着手中棋子,问道:“那西羌对我国态度如何?”
兰王道:“西羌还是那句话:数十年前便与我朝定下了约定,教我们只管放心好了。”
“现在双方是谁拉拢到我朝谁便能得胜,还真都信誓旦旦哪。”君潋微笑。
“信誓旦旦归信誓旦旦,两方却都有意无意的把战火往我国边境方面拉。”兰王冷笑。
“这是在逼迫我们尽快做选择啊。”君潋沉吟道。
兰王显也赞同。
趁二人言语告一段落,听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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