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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的午夜,房楷和谌言还在睡梦中,门铃突然叮叮咚咚响了起来。房楷光着脚就跑了出来,打开门一看,才走了四天的琥珀站在门口,冻得脸青鼻红。她抽泣地说道:“求求你,帮我找找盛骅。”
找人只能找警方,房楷带他去找刘队。刘队不作声,冷着脸打量着琥珀。琥珀尽量条理清晰的把她所知道的事说了一遍,刘队还好,房楷和谌言听得瞠目结舌。
“我说他怎么突然戴上眼镜了,是视觉神经受伤了?”房楷说道。“他这几年总是去日本,会不会是去治疗?”
谌言点点头:“有可能。他就是在日本的时候要我回国做moon的经纪人的,前一天晚上,他还没这个打算。是病情有什么变化,让他突然决定的,他······怕来不及么?”谌言看向琥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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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不接话,她已经失去了语言功能。她感到身体在发生微妙的变化,就好像生命在慢慢地抽离,她坐在这,不过是身体的躯壳。
“我带你们去个地方。”刘队拿起钥匙。
两辆车停在墓园外,刘队带着他们来到一个新置的墓碑前,那碑上什么都没有刻。“这是他前一阵拜托我帮着买的,还拜托我有一天收到骨灰盒,就埋在这。不需要放照片,刻个名字就行。那一天,我找他确定是不是在纽约出过车祸。我还把江闽雨案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向他道歉,因为周晖是美籍,我们暂时不能把她绳之以法。但是他的病情,我真的不清楚。”
“奶奶的,他干吗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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