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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城找篷柒几乎要将空以山庄翻上两番,但他独独却不敢去翻庄主的地盘,笑话!他澄城又不傻……
篷柒跪在欧阳以空的祠堂已经足足两天,上衣被尽数剥去,背上渗血的伤痕叫人触目惊心。发丝凌乱着低头,不言不语。他并未睡着,因为背上的伤犹如将他撕裂般疼痛。睁开眼是满目的肃穆与阴凉,闭上眼,白子规昨日哭着求情的模样又在眼前……看不得不看也不得……此事原来就是自己错了,不求饶恕。
“你可知错?”欧阳以空不知何时走入里间,顿在篷柒面前,他也是憔悴至极,这爱徒几日未合眼,受的什么罪,他都感同身受,且如烈火般煎熬,但规矩就是规矩,谁都不能轻纵。
“弟子知错。”篷柒开口,沙哑的音调含着浓浓的血腥气。
“那……”
“但弟子不求饶恕。”未等得欧阳以空反应,篷柒就又开口,他抬头,看着欧阳以空的眼睛,目光坚定决绝。“师父,那本剑法是该练得,如若练好,我空以山庄还会畏惧谁?”
“那是老庄主禁令的剑法,我不知你从何得来,练了多久,总之不可!”
“可那本身并无不妥……”篷柒还想申辩,却见欧阳以空已经大步走出去,狠狠地抛下一个字。
“打!”
关着篷柒的那扇门沉沉的合上,将里面的惨叫与不屈通通与外世隔绝。欧阳以空皱着眉头望天,雨依旧在下,谁也不知他在想什么。“拖白子规来。”
木鱼站在子规堂门前的时候,白子规依旧在吹玉笛,很悠扬的音调,面色已经不似刚来之时稚嫩。看见木鱼,他只是点点头,脸上写满了然。他笑笑,继续将余下的曲子吹完。
白子规跟着木鱼往那边走的时候就知道,这次恐怕凶多吉少,这本剑法是□他自然明白,一人练不成,篷柒就拉上他一起练,可篷柒虽年长武功也稍好,但终究没有他悟性高。换句话来说,篷柒练了近几个月,但还只是皮毛,而白子规却不是。篷柒因为只知皮毛而不懂其中的用意,故而感觉不到这剑法的幽深之处。白子规自小跟柳爷厮混,什么暗箭招式没有见过,他只是翻了几页就知晓其中的奥义,但他没有跟篷柒说,因为说也没用,篷柒已经练到第三章回,什么都是无法挽回的了。
白子规站在堂下,面无表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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