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倒入愁肠。
借酒消愁。
宇文墨阳在j□j院舞剑,每日此时他都在此,从小养成的习惯。随身服侍的足足有三十人,不要说茶品点心的预备,就连琴音也是早早练熟,容不得半分差池。
“殿下。”被淼居拒绝的小厮哆哆嗦嗦的跑来,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淼居少爷不肯出来。”
宇文墨阳没有停手,继续风卷残云,只是气度稍大,吓得一众人纷纷下跪,一丝响声都不敢出。剑停之时,刚才小厮的头颅就被齐齐切下,发出骇人的赤红。
“不中用的东西。”宇文将手里的剑扔给佟允,斜眼看他,后者跳起身一把接住,而后就马上低头。
“属下明白。”
淼居被佟允亲自从白子规的房间里拽出来,生生的拖着,然后丢到后院的荷花池里。
荷花池的水不深,不会淹死他,但夜下风寒,这湿身之罚还是叫他不禁哆嗦起来。
“给殿下请安。”淼居看见宇文墨阳坐在他对面的摇椅里,闭着眼睛,轻轻地躺着。而他正跪在水里,水刚好到他的胸前。
宇文墨阳睁开眼睛,赤红的眸子狠狠地盯着淼居,似是要将他揉碎一般。“你跟着我,几年?”
“回殿下,已经三年。”淼居感觉到刺骨的寒从周身刺进骨头里去,又痛又痒。
“我不杀你。”宇文墨阳笑了,很好看的在笑。“你就充当我的荷花,叫我好好的观赏一番罢。”
“是。”淼居明白,这种惩罚,已经是他手下留情。
酒醉,究竟是为谁而醉?
白子规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侍女们正里里外外忙着给他熏果香,望望外面也已经过了一夜。“现在什么时辰了?”
“不必着急,殿下说您可以多睡一会,起来必是要头疼的。”侍女慌忙跑过来行礼,笑的甜甜。
“是有些疼,还是更衣罢,我去看看淼居。”白子规惦记着淼居,他真是好酒力!怎么都喝不醉的。
“这……”侍女听后有些迟疑,磨蹭着不吭声。
“我自己穿。”白子规心念这终究不是自己府里的丫头,要她更衣还做出这么多腔调来。
无人敢告诉白子规淼居在哪里,他气愤之余心念着无非也就这几个园子,随便绕绕寻他就是了。这位小爷真是不怕狼不怕虎,在敌人的府邸里还是横冲直撞,骂了这个训那个,走的飒爽英姿好像他立了多么大功劳一样。
“我劝你还是不必找。”路过宇文墨阳的房间,这厮正好兴致的喂鱼,瞥眼白子规,开口。
“你把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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