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吗?”
元子撇嘴,道:“有个老娘跟没一样,还给我生了几个混蛋哥哥。我小时候吃的苦,你们想都想不到。我老爹病在床上,家里的钱都被他吃药,後来他被我大哥弄死了。大哥二哥不是东西,打小就叫我和三哥偷东西,卖的钱给他们买肉下酒,有一顿没弄到钱,我和三哥就要挨揍!”
香逸雪道:“他们现在还能打你吗?”
元子冷笑道:“早就不能了,我十二岁就在外面混了,认识一些道上的人,个子也长高了。有一次大哥跟我打架,我把他的头打破了,後来他再也不敢动我。”
香逸雪道:“我现在明白了,你为何崇拜刀王,这家夥够蛮力。”
元子道:“我的老大讲过一句话,当你把别人的脑袋踩在脚下,无论他心里服还是不服,他的嘴巴都是要服的。”
香逸雪似笑非笑地道:“嗯,那我今天再教你一句话,让别人恨你容易,让别人爱你困难。”
元子嗤笑,道:“你这个人就是怪,明明丑八怪一个,学大姑娘说话,什麽爱不爱的,不就是裤裆里面的东西。”
香逸雪叹息道:“你无药可救!”
提及家人,泉锡眼神黯然,道:“我家中还有一位老母……”
元子撇嘴,道:“我听说你的事情,你怎麽那麽笨呀,丢了那麽好的差事,真是可惜!”
泉锡眼角红润,道:“那个畜生该死,我妹妹才八岁,他怎麽下得了这毒手,畜生……”
讲到激动处,泉锡身子猛烈颤抖,连床板都在抖动。
元子叹息,伸过狼爪摸他背部,连安慰带吃豆腐,道:“年轻人就是冲动,年轻人就是冲动!”
香逸雪皱眉道:“你妹妹她……”
泉锡努力平稳心绪,呼出一口气,伤心地道:“死了,那个畜生杀人灭口,尸体藏入地窖里,我带人搜查之时,还有另外几具童尸。这个畜生拒不认账,被我命人当街打死,悬尸三日,街坊邻居,拍手称赞。”
死者妻子乃是缦族族长的外戚,扭曲事实呈报帝都检官那里,说他滥用职权草菅人命,渎职藐法鱼肉乡里。
呈报摆在先王案头,先王看後顿时大怒,小小乡官仗势欺人,职权杀人悬尸示威,当即批示严惩不怠!
王命一出,底下的人不敢懈怠,不仅定成死罪,还作为恶官典范声讨。
泉锡坦然接受,没按规制办理,他早有心理准备。
若按规办理,那畜生就死不了,保他的人一大堆,非但定不了罪名,自己也会丢官弃职,遭人报复横尸街头。
如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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