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也觉心里平衡,一命换一命。
万万没想到,牢房如此污浊,面对一双双兽欲眼睛,他又觉不如横尸街头痛快。
第一天夜里发现别人干那事,惊惧得难以形容,躺在床上感到床板震动,卷进被窝还能听到声响,他窘迫到手脚不敢乱动,恨不得把耳朵割下来。
那两个人完事後呼呼大睡,他倒是缩在被窝里,一夜都不敢动弹。
第一次被刀王强暴的身心耻辱,伴随著一场几乎送他见阎王的自戕,最终还是渐渐愈合。
他不是愚钝的人,明白与刀王的抗争中,失身是迟早的事情。
刀王在凌辱他的同时,也在保护他免受更大的凌辱。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不是给刀王一个人吃,就是给更多的人轮著吃。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还没沦落到更凄惨的地步。
虽然每次也在抗争,但他自己也明白,那只是徒劳挣扎,为自己挽留一些自尊,为那人平添一些征服的乐趣。
时日久了,连他自己都觉得无趣,麻木得连寻死的心都没有了。
这种麻木的状况,一直到眼前这新囚犯出现,打破了一种平衡。
元子道:“百姓拍手称赞,你的官职革除,被人丢进大牢,还有什麽好赞的?”
香逸雪道:“有些事情,不可用得失衡量,你若觉得那畜生该死,做了便是做了,也没什麽好後悔!”
这一夜刀王并没偷袭,倒是泉锡半夜醒来,发现元子的手,正贴著他的大腿,往上摸去。
那种含著情欲的磨蹭,让泉锡顿时清醒,猛地往後缩去。
他本来跟香逸雪还隔著安全距离,现在倒觉得那人身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第二天晚上,他就跟香逸雪说要换铺位,让香逸雪睡在中间,靠著墙根闻尿味,要比靠著元子安全。
这一回,香逸雪只看他一眼,也没说什麽,任由他换了去。
元子看到後,脸上虽然挂著笑,眼光却阴沈的很。这种人并非善类,好似狼肩之狈,有些阴险歹毒的小心思。
遇到软柿就狠命捏,遇到硬骨头,自己就变成软柿子,说穿了就是那种欺软怕硬的恶徒。
泉锡想跟香逸雪说要提防此人,想想还是没开口,毕竟自己才认识他几天。虽说一片好心,可总给人一种挑拨离间的感觉。
香逸雪虽然能打,好似不愿跟人交往,身边除了元子,竟也没有其他朋友。
在营房里面,不得人缘,很是吃亏。
转念一想,这不正是那人与众不同的地方嘛──明明打得过刀王,却不拉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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